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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人太欺負人啦,一家老小都不是好東西,大姐趕緊跟他離了的好!”

說了半天不得要領,月兒急得扯著他就往另一個屋裡拽:“快具體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欺負人啦?”

青峰坐在椅子上,看著姐姐們關切的目光,三分委屈七分氣憤地開了口:“我和爸進了他們家,一開始他們還挺客氣。爸就問他們知道不知道他兒子要和姐離婚的事情。這一問,他們就變了臉,說姐姐在市場上賣豆芽,傷風敗俗,丟人現眼的。可把爸氣壞了,爸就說出當年他們老兩口一起做買賣的事情,問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出門做正當生意怎麼就傷風敗俗丟人現眼了?他們才閉口不說話。

後來那男人就出來說自己已經有了真心相愛的人,和姐姐的感情早就破裂,勉強的婚姻是不幸福的,希望姐姐能成全他們,也希望爸不要再為難他。當兒子的在那裡說的冠冕堂皇、強詞奪理,那兩老的也不說什麼,爸就一直忍著,等他老子發話。結果你們猜他老子說啥?”

青峰說到這裡,明顯氣的不輕,胸脯一鼓一鼓的,呼哧了半天才說:“他居然說,現在講究自由戀愛,不時興包辦婚姻,應該讓孩子們各自分開再找更合適的!這老傢伙,當初不就是他來替他兒子求親的麼,那時候說的天花亂墜,什麼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全都是他說的,現在又這麼說,簡直是放屁!

那一家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們一拉下臉,什麼七大姑八大姨,這個堂兄那個表弟的全跑出來,一大家子人都在勸著讓他們趕緊離婚。那架勢擺的,好像要是我們不答應,就立即跟我們沒完似的。爸氣壞了,當時就說,要離婚可以,得先見見小外孫!”

如煙聽到這裡,猛地一抬頭,緊緊盯著青峰,急切地問:“見到沒有,我兒子怎麼樣了?”

青峰點點頭:“見到了,可是,唉……”他嘆口氣,沒說下去。

如煙急的一把揪住他衣服,問:“我兒子怎麼了,瘦了還是病了?”

月兒輕輕拍著她說:“姐,先別急,你多久沒見兒子了?那麼想兒子,怎麼不去他們家看兒子?”

如煙顧不上回答,只拿眼緊張地詢問青峰。

青峰忙說:“別急,姐,你兒子好著呢,健健康康,活蹦亂跳的,可歡勢了。”

如煙鬆了口氣,有些失神地說:“我已經快一個多月沒見到兒子了。我去他們家總見不到兒子,我一問,我公婆就說兒子在人家玩呢,具體問在哪家也不告訴我,我急得不行,可又沒法子。”

月兒問:“青峰,那會你說你見到咱外甥了,可是什麼?”

青峰皺了皺眉,悶悶地說:“我們見是見到了,可那小傢伙根本不認得我們了,和我們生的很。”

月兒一愣,問:“他有一、兩歲了,應該有記性了呀。”

如煙說:“一歲半,過完年就一歲半了。他只是時間長了沒見我們,等熟悉一陣子就會記起來的。”

青峰嘆氣:“怕是被他們家人故意教成那樣的。咱爸問他,想不想你媽媽,想不想見到你媽媽?那娃娃頭搖的和撥浪鼓似,身子一個勁兒地往後躲,說,不想見。爸當時就傷心了。”

如煙聽到這裡也有些傻愣愣地,問:“我兒子已經不記得我了,他不想見我?這不可能啊,他以前可親我呢,離開我一會都不行。”

青峰說:“娃娃小,不懂事,容易受大人影響,誰經常和他在一起,他就親誰,再說旁邊還有不懷好意的人教唆。姐,你都那麼長時間沒見到他,他怕是已經跟你不親了。”

如煙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我是他媽,他不會忘了我的,不會的。”

月兒和青峰同時長嘆一聲。

這邊屋裡安靜了下來,那邊卻忽然傳出一聲響亮的茶杯摔碎的聲音。月兒她們知道,這是大爹在發脾氣呢,也不敢過去勸。

如煙被兒子不想她的事實打擊到了,失去了全部精神,做什麼都懨懨的。

月兒不忍見她那樣,就說:“姐,娃娃還小,被有心的人一挑唆就變成那樣子了。你別擔心,等他長大了,一定會只認你這個親媽的。”

如煙搖搖頭,沒說什麼。

大爹從中午回來後,就一直怒氣不消,稍有人惹到他,就暴跳如雷的。嚇得一家人誰都躲著他。直到晚上吃飯時,月兒才見到大爹。

才一個下午而已,曾經看起來精明能幹的大爹一下子蒼老了許多,結實挺直的腰背稍有些駝,眉眼也失去了原來的氣勢,有些頹喪。

如柳和朝英已經回來了,聽青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