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決定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下午第一節是語文課。
金老師站在講臺上,先嚴肅地掃視了全班每個人一眼。很多同學被他目光中的嚴厲嚇得低下了頭。
今天的金老師怎麼這麼嚇人!
教室裡安靜地似乎能聽到大家緊張的心跳聲,金老師滿意地點點頭。
他忽然猛地把雙手往講桌上一捶,沉聲說道:“今天,我們班發生了一件很不好的事情。有位同學冒充山月兒的名字給周曉文寫了封情書,並公然張貼在黑板上,讓全班同學圍觀。這件事給周曉文和山月兒兩位同學造成很大的困擾,甚至影響得他們不能正常的學習。
應山月兒同學的要求,在此我不想查出到底是誰做出這種道德敗壞的事情,只是在全班同學面前澄清這件事的真相,還山月兒同學一個清白。但做這事的人心裡難道沒有愧嗎?
我們不知道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故意毀壞自己同學的名聲。但我們希望你知錯能改,懸崖勒馬,不要在錯誤的道路上,一錯再錯,越走越遠,犯下不可饒恕的錯誤!
好了,關於情書是不是冒充的,你們下課後可以去對照山月兒的筆跡。現在開始上課!”
……
幾乎是一下課,楊彩霞就轉過頭來,拿起月兒的筆記本仔細看,半天才恍然大悟道:“我說呢,怎麼看你也不象能寫出那種情詩的人啊。原來不是你寫的。那會光顧著看情詩了,根本沒注意筆跡。看到留名是你,就想當然地認為是你寫的。不過你們的字跡的確有些象,不細看還真分辨不出來。——這誰呀,這麼缺德地陷害你。月兒你應該猜到是誰吧?”
月兒搖頭苦笑。
楊雲彬也轉過身拿起月兒筆記細看了一會,說:“我就覺得山月兒不會做這種張狂得讓大家難堪的事情,果然如此。”然後對沉默地看書的周曉文說:“走,咱們出去轉轉。“
月兒愕然,難道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為是她本人貼的那封情書?
這就難怪周曉文表現得那麼鬱悶。
這個偷了月兒情書然後張貼出來的人太可恨,其目的絕對是想讓他們兩人之間互相猜忌,心生隔閡。一瞬間,月兒恨透了那個卑鄙而幼稚的人。這要是遇到尋常這個年齡段的人,早就中招了。
到晚自習時,幾乎全班同學都在猜測究竟是誰冒充月兒的名字給周曉文寫情書。
楊彩霞再一次問月兒猜沒猜到是誰。月兒搖頭說:“我不想知道是誰。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也別瞎想了。好好學習吧,馬上要期中考試了。”
楊彩霞不滿地瞪了眼月兒,說:“你怎麼對自己的事情這麼不上心?她這次只是拿情書誣陷你,下次還不知道使出什麼陰損的招兒呢。早點查出這個人,你不是可以防患於未然嘛。”
月兒淡淡地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時候再說吧。”
楊彩霞氣得一下子轉過身,下課前再沒轉過來。
月兒雖然眼看著書,心裡卻很不平靜。
那件事過後,周曉文再沒和她說過一句話,這讓她心裡很堵。雖然只是短短一天,她卻覺得漫長如一年。
她原本可以主動與周曉文搭腔。但心裡有些賭氣他躲著她的行為,便也冷瞭解釋的心。反正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了,如果他不想搭理她,那就隨意吧。
另外,她對於這件事的始作俑者也很失望。真沒想到自己的朋友中竟會有這樣的人。雖然前世她見過一些為了個人利益,勾心鬥角互相陷害的事情。但今生自己的好友竟然為了一個男生出賣她,她的心徹底涼了。
枉費她一片真心待人,卻沒想到會得到這種結果。
也好,早點看清楚一個人,比一直矇在鼓裡要好。只是月兒納悶那封信是怎麼到她手裡的?
“月兒,你和徐紅梅之間到底怎麼了?好像一下子誰也不理誰了?”走在回宿舍的路上,楊彩霞好奇地問。
月兒淡淡地說:“不知道,我自認為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隨其自然吧。”
連著三天,她和徐紅梅之間就象是陌生人。這種異常的現象自然引起熱心的楊彩霞關注。
楊彩霞沉思了一會,忽然很神秘地靠近月兒問:“月兒,那封情書會不會是徐紅梅冒充你名字寫的?”
月兒深深暗嘆口氣,搖搖頭說:“她的筆跡你應該見過,和情書的字型完全不同。沒有真憑實據的事情不要亂猜,以免影響人家的名譽。”
楊彩霞有些洩氣地說:“那到底會是誰呢?我實在猜不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