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軍機,都一併罵了進去,一時在大街小巷轟傳,說明不惟是一幫保守的大臣反對洋務,連一般的老百姓,對洋鬼子的玩意兒。也都是敬而遠之的。
關卓凡心想,說這個時候“民智未開”,大約不能算錯。
因此對於恭王,他抱有一份同情,因為恭王辦洋務,頗有一處無奈的地方,就是所辦的事情,一時見不到成效——學外文,學演算法,學地理。在保守派看來,這些東西。學又如何,不學又如何?
這些人,不惟頑固保守,而且最擅長一件事情,那就是對沒見到的,抵死不認。洋人的兵艦厲害,見識過了,就說“洋人只有兵艦犀利,餘不足論”,洋兵只要敢登陸,則死無葬身之地。待到被英法聯軍打得丟盔卸甲,又說“洋人只有槍炮犀利,餘不足論”。總之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不撞南牆不死心。
對付這樣的人,關卓凡亦有自己的法子——你說你的,我幹我的,決不去做是非對錯的口舌之爭,幹了再說。若是出了漏子,事後另想法子去彌縫,只要在兩宮和恭王那裡的根基不倒,那就總是可以圓得回來的。
他私下辦了電報,然後靠著電報,用幾千兵擋住了李秀成幾萬人,那麼你說電報好不好呢?他弄了兩艘炮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