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就是支準現代化的軍隊,即便關卓凡不採取任何的“非常手段”,除了他這個“締造者”,在本時空,也沒有任何一箇舊官僚、舊君主可以指揮的了。
這才是保證對軒軍絕對控制權的“正途”。
何況,關卓凡還有一大把的“非常手段”。
這個“非常手段”,當然不是擺明軍馬,要求“忠誠領袖”,那未免太刺激朝廷的眼球了。
而是“迂迴攻擊”,“曲線救國”。
比如,這個“課本”,分成多章,每一章都會有一段“爵帥的話”,或者叫“爵帥講話”——都行,叫什麼名字,關卓凡還沒想好。
這“爵帥的話”,自然都是好話,講大道理的話。只是全書沒有一句“皇上的話”,“太后的話”,通通都是“爵帥的話”,這本書唸完了,在“學生”的潛意識中,“金口玉言”的那位,自然就變成了“爵帥”。
在書裡,關卓凡戴了一位老師的面具,話說的再多,也算導人以善,對此,不會有誰有意見吧?
而且,中國的政治傳統中,皇帝也不能隨便說話,因為開口就是“君無戲言”,變不了現的話就尷尬了;另外,皇帝高高在上,底層的子民,平民也罷,士兵也好,是“沒有資格”直接聆聽“綸音”的。
到了近現代,周邊工業化大潮浪濤洶湧,還玩這種農業社會的裝逼路數,關卓凡以為,屬於自動放棄話語權,須怪俺不得。
還有,軒軍的文書佈告,打頭的四個字,一定是“奉爵帥令”,全文極少出現“朝廷”或“聖諭”這種字眼。
“奉爵帥令”和“爵帥的話”,起到的是相同的作用。時間長了,軒軍上下,自然而然就認為,有權力對自己下命令的,就是“爵帥”了。
而“奉爵帥令”,在臺面上,有非常合理的解釋。
軒軍“奉旨以西法練兵”,其兵制非朝廷經制。因此,在體制上,朝廷給軒軍的任何敕誥,都是給關卓凡一個人的,然後由他“代表朝廷”實施。
軒軍的將領,在朝廷經制中有具體職務的,其職務和軒軍並不發生直接關聯。因此,軒軍任何一位將領,都無法單獨接受朝廷的敕誥。
如姜德的“狼山鎮總兵”,和他的“松江軍團第四師師官”沒有任何關係。只有事關“狼山鎮”的軍務,才能發給姜德本人。呃,江蘇的“狼山鎮”,已經裁得差不多了,能有什麼軍務,非得遠在天津的姜總兵本人來辦呢?
松江軍團軍團長華爾,“三等子爵,賞戴頭品頂戴,提督銜”,更是隻有爵位、榮譽和級別,在朝廷經制中,沒有任何具體職務。
軒軍種種事務,不僅管理建設完全自主,將領任免和部隊調動,亦百分百操於關卓凡一人之手。朝廷在事實上固然干涉不了,即便在體制上,也很難干預——什麼“師官”、“團官”,根本就不是朝廷的官。
這就是關卓凡要採取新建制的第二個原因:將軒軍和朝廷徹底區隔開來。
新軍裝,新儀注,新建制,新思想,通通都是為了這個目標。
既為保證軒軍的戰鬥力不下降,也為保證自己對軒軍的絕對控制。
這個時候,相對於中國其他軍隊,這支軍隊的戰力,佔有壓倒性的優勢。只要軒軍在手,通向大目標的路上,不論有什麼蹉跎起伏,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於自己的。
*(未完待續。。)
ps: ; ;明天一更,放在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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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委員會和委員會
道光二十年,即1940年,鴉片戰爭,英軍總兵力一萬九千人。
咸豐十年,即1860年,第二次鴉片戰爭,英法聯軍總兵力一萬八千人。
兩次戰爭,侵華軍隊的總兵力相若,即是說,近代化的軍事力量,對付前工業化的中**隊,兩萬兵力足矣。
開始“工業化”了之後呢?
光緒26年,即1900年,八國聯軍侵華,總兵力五萬。
當時的中**隊,其實還是農業社會的身子,但作好作歹,總算在下體,穿了一條破破爛爛的“半工業化”短褲。對付這種軍隊,侵略軍的兵力,增加一倍,算到頭了,再多就沒有實際意義了。
現在的軒軍,總兵力超過六萬,其中沐浴過美利堅腥風血雨的,超過五萬。這五萬兵,對陣英法,或者經略全國,或許還略有不足;但若只求自保,則堅固過於磐石。
關卓凡在軒軍內部,建立了一個“軍事委員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