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慢慢消逝!這樣下去你會死掉的不知不知道!”
“我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不是嗎?”
雲衣淡淡答道,水月當即怔住。
趁著水月如此,雲衣便不由分說的抓起了水月的手,將她牽至門外。
“月可還認得那兒?”
他輕笑著開口,指了指水月右手邊的方向。
水月順勢朝著淵遠方望去,看見的,正是他們昨日被困在外的那個村口。
只是。。。。。昨日他們在外,今日,他們卻已經是身在裡面了。
水月昨日到的太晚,也沒能看清裡面的具體情況,所以在之前沒有認出來也算是情有可原,但。。。。。。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空無一人的小道,心中不免升起不解。
如今這個時辰?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你剛剛一直在外面?”
她問了問雲衣,雲衣沒作多想,這便點了點頭。
“是,我也才剛帶月過來,才一出門就聽見屋內有了動靜,這就進去了。”
“那你在外面有看到別的人嗎?”
水月又朝前方走了幾步,總覺得這個地方有些不對勁,不然的話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按理說一個這樣的村莊要是進了生人,不是應該會有很多人的嗎?
她一心想著這些,卻錯過了雲衣在她問出這個問題之後臉上剎那間閃逝的緊張神色。
“月。。。。。。為何會怎麼問?”
“你不覺得奇怪嗎?這麼一個村子裡面怎麼會一個人都沒有?而我剛剛住的那個房間明顯是有人居住的,昨晚我們來的時候屋內也又燭火,怎麼現在就沒空了?”
水月轉過身,卻碰巧看見雲衣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
“怎麼了?”
她連忙上前,總覺得面前的雲衣也開始有些不對勁起來了。
“沒什麼。”
他往常那般笑笑,然後指了指遠方。
“我剛來也是疑惑不解,後來抱著你走了些地方後剛好碰見了一位大嬸,是她將你率先安置在她的屋中,並且告訴我,這裡的人都去前面的孫家了,他們家的一位產婦從昨晚就一直在分娩,但是一直未順利產下。一整晚,每個人都很擔心,月既然懂的醫術,可是要去看一看?”
水月一聽,眉頭當即皺了皺。
若是這種情況,很有可能就是難產了!那可是兩條人命,一定馬虎不得!
一想到這兒,水月立即順著雲衣所指的方向小跑了幾步,可是幾步下來之後,她又突然停下了,然後又重新轉身看了看她身後的雲衣。
“你的身體已不宜多走動,你在這兒等我!我去幫忙看看,回來,我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說。”
她低聲說著,看上去好像還有些生雲衣的氣,就連說話時候的語氣也不以往那般平和了。
雲衣自然知道是為什麼,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點頭輕應了一聲。
“恩。”
水月眼簾隨即垂下,然後也下意識的一樣點了點頭,這就快步離去了。
待她一走,之前她出來的那個院子裡就走出來了另外一個人。
是蝤蠐。
“主人走了?”
他探頭探腦的看著水月離開的方向,確定水月是真的走了,這才敢從之前的院子裡面真正的走出來,來到了雲衣身旁。
“嚇死我了!主人那麼問你,我剛剛還以為主人知道我已經從血紋戒中出來了!”
他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接著又皺著眉打量了一下四周。
“少主昨晚追上來跟我說主人一定要來的地方,就是這裡?”
他難以相信。
不過他還是選擇了相信,因為不管雲衣做了多少令他憤恨的事情,他都知道,少主是絕對不會撒謊的。
所以他才會又將水月帶來了這裡,至於躲起來不想讓水月發現這件事情。。。。。。
他只是不想讓主人知道他已經恢復記憶了,擔心他而已。
況且,比起蝤蠐,他也更加願意做小爪。
只不過,他現在還不能回去納戒,他還要時時刻刻伴在主人身邊,保護著她的安全,這才是當前最好的選擇!
所以,在跟雲衣簡單說了幾句之後,蝤蠐又悄然跟上了水月的步子,以避免她發生什麼不測。
一路上,水月也沒有察覺到身後有人跟著,也許是她心急雲衣口中所說的兩條人命,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