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三分風清雲淡,此語願與君共勉。”
趙仲良再施一禮,這才獨自下樓而去。
杜寬抱著杜宥在旁邊冷眼旁觀,見趙仲良走了,他才道:“他們狗咬狗去,二哥你何苦為他們居中調解,幫了他們,又不見你自己落個好。”
杜宜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喉,才道:“這裡我最年長,又有華家妹妹的託付,不管不行。三弟你的性子太燥了,怎不想一想,華家妹妹拜了爹做先生,以後就是你我的師妹,宛兒又要認華夫人做義母,以後咱們兩家,除了姓氏不同,便親如一家人,若讓他們兩個在華家鬧了起來,不光華家尷尬,咱們家面上也無光彩。”
“是是是,不管怎麼,都是二哥你說的有理,那你還在這裡坐著做什麼,趕緊下去看看呀,別讓他們兩個又鬧將起來,下面可都是女孩兒家,嚇著她們,回去母親還不擰你的耳朵。”
杜寬頗不以為然,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脾氣不好,跟著下去,難免要鬧出事來,不如就坐在這裡逗著幼弟玩好了。
杜宜一聽這話,也覺有理,韋三少爺可是個比自家三弟更加無法無天的傢伙,三弟還肯聽他的話,服他的管束,而韋三少爺……唉,恐怕也只有莊二少爺能製得住他吧,看來有必要跟莊二少爺談一談才是。
他一邊想一邊往樓下走,身後又傳來杜寬的聲音。
“二哥,你要是搞不定,只管來喊我,賞他們一頓飽拳,他們自然就安靜了。”
杜宜腳一滑,差點滾下樓去。
這時候,莊錚已經走到莊靜的身邊,正問道:“你叫我下來做什麼?”
莊靜挽住他的胳膊,笑道:“大表姐說,我擾了她誦佛,菩薩要罰我呢,二哥你可得保護我呀。”
莊錚這時才明白過來,整整衣襟,對著韋媛一禮,道:“小妹無禮,請大表姐不要見怪。”
韋媛輕輕一笑,一派的心平氣和,道:“無妨,只是華小姐在默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