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把白日在小花園所見稟明主子,一定會造成兩人嫌隙,只是,沒想到居然到了動手的局面。想了想,江源遲疑地開口:“主子,屬下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楚孤軒斜了他一眼,語氣有些不耐。
“原主子只是一時被人矇蔽,才錯手傷了主子,主子練功正直關鍵,屬下懇請主子保重身體,以免走火入魔。”聞言,楚孤軒皺了皺眉,江源窺得他的臉色,一咬牙,說出重點:“主子對原主子千依百順,卻並無進展,屬下認為,要得到一個人的心,可以先得到他的人。”
“大膽!”聞言,楚孤軒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到。儘管心儀原初白,卻也從未勉強過他。只因那冰雪般剔透的人也如雪般的清冷,他唯恐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惹得他不高興。在他心裡,原初白從來都是聖潔的存在,容不得半分玷汙,此刻……
“屬下該死!”江源臉色一白,猛然跪地。
楚孤軒看著江源,皺了皺眉,想起原初白那張冷漠的臉孔,出手傷他時毫不遲疑,眉間一冷,眼裡閃過一抹異光,緩緩開口:“接著說。”
聞言,江源鬆了口氣,抬起頭繼續說道:“屬下知道有一種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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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楚,你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呀!
(;。
看
卷三 第一百十一章 迷情(上)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街上人來人往,一個淺綠的身影悠閒地停在了來福樓門口,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漆紅大扁,嘴角微勾,緩緩走了進去。
來福樓,雅間內。
“公主,天都快黑了,她肯定不會來了,我看還是先回宮吧!若是宮門關了,可就回不去了!”奴兒猶豫再三,懇求地開口。公主夜不歸宿,她作為貼身侍婢,皇后不得扒了她的皮?
“今日好不容易瞞著母后溜出來,總不能白來,再等等,今日我一定要見到她。”軒轅羽霏坐在桌旁,望了眼窗外暗沉的天色,不禁握緊了手帕,眼神堅定。
奴兒眉頭一皺,正想再說,突然聽到一個腳步聲停在門口,不由得面色一喜:“公主,人來了!”
話音剛落,一人突然推門而入,一襲綠衣,面容清麗,正是夏妤。此時,她看著軒轅羽霏,嘴角微笑,眼裡卻泛著冷意。一段日子不見,軒轅羽霏似乎憔悴了不少,臉色蒼白,人也明顯地瘦下來,平日裡耀武揚威,現在竟竟顯出幾分柔弱之態。畢竟遭人拋棄,自殺未遂,如今脖子上還纏著紗帶,眼裡滿是為情所苦的鬱結之色。看來,這次慕安逃婚對軒轅羽霏打擊不小,她這死穴還真是點對了。
“你終於來了!”軒轅羽霏轉過頭望著她,臉上故作和氣,眼裡的怨憤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軒轅羽霏向來直來直往,敢怒敢打,如今怒而不發反倒讓夏妤有些意外了!有的人囂張跋扈慣了,還真是沒有演戲的天分。想到此,夏妤在幾步之外站定,挑眉道:“公主找我前來,有何貴幹?”
見夏妤這幅隨意的態度,簡直不把她這個公主放在眼裡,軒轅羽霏心中一梗,只覺得有一口氣憋在胸口不上不下,難受至極。要平時,是打是罵,她也該在這個始作俑者身上發洩出來,如今卻無論如何都得忍了!
軒轅羽霏深深吸了一口氣,擺出一個僵硬的笑臉,臉上竟有幾分討好:“父皇已經封你為異姓郡主,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今日姐姐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我已備了酒菜,我們不妨坐下慢慢談。奴兒,吩咐廚房上菜。”
“不必了!”夏妤倏然開口,眼神玩味,語氣卻不鹹不淡:“軒轅羽霏,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說句不好聽的,本姑娘忙得很,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若是廢話就免了!”
見夏妤如此囂張,軒轅羽霏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還有,這妹妹我可不敢當。那勞什子郡主是你父皇硬塞給我的,你叫得出,我還沒臉應呢,不然走到大街上,以你軒轅羽霏的兇悍之名,我若是跟你沾上關係,只怕全京城的人都要對我退避三舍。所以,這親戚你還是別亂認的好,我還不想這麼快討人嫌呢!”
“賤民,你別給臉不要臉!”軒轅羽霏終於破功,氣的破口大罵。
夏妤輕笑一聲,不以為意:“這才是我認識的軒轅羽霏嘛!有的人生來就是刁鑽很辣的性子,裝善良什麼的真的不適合你,否則,我還以為你鬼附身了呢!”
軒轅羽霏眼睛都紅了,指著夏妤,尖聲罵道:“真是天生賤種,別以為蠱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