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意也仰了小臉充滿韌性的望著我:“無論如此,綠意都會陪在絕色身邊,絕色答應過,讓綠意為你生小綠意。”
若燻兔子般紅著眼,顫聲道:“再給我一次解釋的機會吧。”
我善心不出,噁心又生,撓撓鼻子很自然的對紅依說:“都說過,我幫你解了春藥,我也享受了你的熱情,咱兩清了,你怎麼還纏著我?”這是在李府,我第一次和他在誤會下發生關係後,對他說的第一句話。
因為在失意之前,我不知道紅依就是我那晚做好事不留名的“受益人”,所以,這麼一說,就是向紅依表示,我失憶後的記憶並沒有丟失,仍然記得他。
紅依呼吸一緊,眼裡閃過複雜而激動的情緒,顫抖的伸出手拉起我的,放到他尖尖的下巴上,就像第一次,我摸向他下巴一樣。我捏著他小小的尖下巴,深深印上一吻,柔聲道:“我怎麼能忘了你用琴為我撫音,平我心煩呢?我的火山暴龍,臭豆腐,嗚……”這也太熱情了,實在是太熱情了,我的脖子哦,幸好朝護我穩妥,不然都被紅依扯地上去了。
“絕色,騙綠意……”小傢伙激動地在我雪白的大腿上咬了一口,不重,卻也疼。
我挑眉一笑:“你們就沒有騙我什麼?”
若燻,紅依,綠意,三人立刻臉紅的躲閃,我一把揪住若燻的耳朵,拉到自己唇邊,柔聲道:“若燻寶貝,我們之間還有好多事情沒有解釋清楚哦。”
若燻忙眨動無辜的大眼,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彷彿我在欺負他似的。我鐵沙掌無情的拍下,冷聲道:“給我回去想好怎麼說話,怎麼編!編得儘量沒有漏洞,不然……嘿嘿……”他一縮脖,貓似的溜到比較遠的地方。
“哥哥,來抱。”我對遠處的寇筱然勾勾手,巧笑道。
他邪美的一笑,將我從朝的懷裡接了過來,曖昧的對我耳語:“就在這裡‘抱’,好象不妥。”
臉紅:“……”
哥哥輕聲嘆息:“你到真是不甘寂寞的主兒,失憶間竟還能為自己找人服侍。”眼神一凜,瞥向紅依綠意,看來是怨他們不告訴我和哥哥的過去。
“何止是失憶?連小命都快沒了!要不是紅依綠意日以繼夜的守著我,我早就掛掉,再也不能來見哥哥了,你看……”我拉開胸口的衣襟,露出了猙獰的疤痕,當下圍觀的人可謂是甚多。心疼的心疼,獻吻的獻吻,動手的動手,飈淚的飈淚,拉扯下,我渾圓的蓓蕾就突然綻放在秋的清冷裡。
眾人臉一紅,淚也忍下去了,心也不疼了,只有哥哥滿臉不悅地拉回了我的白衣,收進了我的蓓蕾。這個曾在‘祈福橋’上漂浮的粉衣,親了親我的耳垂,媚聲道:“晚上哥哥好好親親。”
我依靠在寇筱然懷了,歪著頭冷冷的看著一臉蒼白的人兒,一攏青衣因為雨水,緊緊貼在他的身上,更顯瘦弱,蒼白的臉,蒼白的唇,蒼白的心,蒼白的一切!他在做了抉擇之後,為什麼不走?也擔心我在雨中失蹤嗎?守侯十年的心,快樂,心痛,茫然,都是他給予的感受。這個男人的脆弱,這個男人的冰冷,都是我一直的牽掛。
我從哥哥身上蹦了下來,腳踩在石子上冰得好涼,咯得好痛,卻還是一步步向他走了過去。他身體一晃,腰被森林穩住,我站在爹爹的面前,盯著爹爹疼痛閃躲的眼,只是淡淡一笑,無波無瀾無愛戀,就像多年不見的朋友那樣,微細的關心道:“爹爹無須擔心,吟吟回來了,雖然身子受了點傷,腦子也曾壞掉,但經過這些事,吟吟想明白了很多,也分清了迷戀和愛的區別……”
此話一出,一滴紅色的滾滾血珠,順著爹爹緊握的手心處,滴落到黑色的土地,綻開了一朵妖豔的小花。碎了,誰的心?
我裝做沒有看見,輕輕向後依靠在哥哥懷裡,續而誠懇的說道:“如今吟吟也大了,不再需要爹爹的照顧,爹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吟吟很為你高興。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吟吟會報答你的。”
爹爹的眼緩緩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有那微微揚起的臉,似乎在抵擋某種液體的滑落。其實,我很想知道,那液體到底是溫熱還是冰冷,就如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知道他的心思,到底是有還是無……
清晨的陽光折射到他雪蓮般毫無瑕疵的臉上,呈現透明的視角,脆弱的弧度,微風中的青衣彷彿隨時會消失不見,只有那手心中的血滴仍舊蔓延著……
我狀似漫不經心的問:“爹爹,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要不,讓你的情人抱你回房去休息……”
“夠了!”一聲怒嚇,從森林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