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的嫁給我,我想你願意與我白頭偕老,而不是靠著這一道聖旨的約束。”
他抬眸,看著頭頂的帷帳,“你知道那日你摔了桃花玉玉鐲,說不想再見到我的時候,我有多難過。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一切都只不過是我一廂情願,你根本不想嫁給我。你說了那樣傷人的話,可是我卻一點兒也不生氣,相反的,我只是擔心你,你性子這樣烈,我好擔心你會做出什麼傻事來抗婚……咦?怎麼哭了?”他伸出手,替我拭去眼角的淚水。
不知何時,我已經淚流滿面了。我嗚咽的說道:“明知道我最受不了這種傷情的話,你偏生還要說……壞人……”
話音一落,我便哭得更厲害了。他任由我靠在他懷裡,埋頭痛哭。
“阿韻,嫁給我好麼?”溫柔的話語,再一次在耳畔響起。
我直起腰,凝視他的雙眼,點了點頭。
他俯下身來,順著眼淚,不知不覺便吻到了嘴角,他整個人也不知不覺覆到了我的身上。
我開始主動回應著這吻,像是點燃了一團火,覆在身上的火越燒越旺,溫度也越來越高。一切似乎就那麼順其自然。
溫熱的氣息拂過脖頸,像是什麼毛茸茸的東西劃過,癢癢的。
“可以嗎?”他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嗯。”我回應道。
這一簡單的一個音節,如同催化劑一般,那團火燒到了極致,他的動作也愈發急躁了。
衣衫褪盡,是兩個人的“赤誠”相見,是肌膚的親密接觸,是冰與火的碰觸。
輕柔細密的吻劃過我每一寸肌膚,耳畔,是破碎的呼吸聲與嚶嚀聲。
那個說ML感覺是酥酥麻麻一點都不痛的人,你給我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不知過了多久,身上的火焰已經熄滅,只剩下水乳茭融。
韓珞瑜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將我擁入懷中,在額頭落下一個寵溺的吻,聲音軟糯:“再也沒有人,能將你從我身邊搶走了。”
再一個吻落到我的唇瓣上,他柔聲道:“你是我的,只會是我的。”
他那朗星般的雙眸中,如冰雪消融匯成的春水,那柔情幾乎要將我溺斃其中。
我順勢將手環過他的腰間,將頭埋進他的胸膛,像只小貓一般依偎在他身邊,輕哼了聲,不願再多言。
他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睡吧!”
一室春。光旖旎,我在疲倦中沉沉睡去。
朦朧中,我感覺身體好似被什麼束縛住了,極不舒服,在幾次掙扎無果的情況之後,我終於被這種不適感弄醒了,只是眼皮依舊沒力氣睜開。手好像碰到了什麼,這是……
“醒了?!”富有磁性的男聲溫柔似春風。
男人的聲音?!我猛然一驚,連忙推開面前的人……當看到了那張熟悉的俊彥才反應過來,我長舒了口氣。
“怎麼呢?”他問道,“嚇著你了?”
我抬眸,委屈的嘟著小嘴,“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睡,忽然有一天醒來旁邊突然睡著一個赤果果的男人,換做誰都會接受無能吧。”
他挑眉,帶著別樣的笑意,滿是寵溺的說道:“那你以後可要習慣你身邊睡著一個人了。”
我哼哼了聲,甩給他一個白眼,翻了個身。
不動不要緊,這一動,整個人就不好了。本來只是勞累了一天的酸脹感剎那間變成了骨頭拆了重灌的疼痛。就好比你被人甩了一巴掌跟被人打到骨折的區別。
疼痛的訊號傳遞到每一個神經元細胞,我倒吸了口涼氣,發出“嘶嘶”的聲音。
他伸出手臂,非要我面對著他。我瞥了他一眼,懶懶的說道:“我想洗澡……”
他輕笑了一聲,“待會兒我讓人去準備,時間還早,多睡會兒吧。”
我嘟著嘴,“等天亮了,大家都知道了……”
他邪魅一笑,“不管你什麼時候起來,只要一個人知道,整個韓府的人都會知道的。”
“我……”話還沒說出口,全消散在他糾纏廝磨的唇瓣上。他細細的描繪著我的雙唇,一點一點……
昨夜的歡愛後,並沒有清洗身上的黏膩,卻促進了今晨的魚水之歡。
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一生一世,只與一人,天涯海角,矢志不渝。
清晨一束俏皮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窗幾縫隙偷偷溜入室內,我疲倦的趴在韓珞瑜劇烈起伏的胸膛上,聆聽他心跳的頻率。
他掐了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