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才甘心。
“哦,這個病也不算是病,具體事例你看本家兩位小姐不就很貼切了?”
兩人均是恍然的點了點頭,好像是領悟到了精髓,但聞綠裳還明白的說道:“其實,就是大婚之前,姑娘家的興奮和不安呢!估計這不安還要多一點……”
欣賞的看著站在身邊的綠裳一眼,這女孩就是聰慧,一點就通。
她們兩個從我八歲那年就跟在了身邊,在詢問過她們本人的意思之後,這次便作為陪嫁丫鬟跟了過來,以後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那就是我最深的依仗。
而綠裳的性子比較安靜,我倒是放心得很,反倒是紅憐有些大大咧咧,雖然都本性聰慧,但是今後的路都要三思而後行,容不得半點疏忽啊!
正在我思考著現在要不要給兩人敲一個警鐘,讓她們有這個深刻意識時,容嬤嬤卻端著一盤子的東西進了來,而從她進門的縫隙,我才豁然的發現,天色已經灰濛了起來,這初春的天,果然黑得比較早。
意料之中的,見到我坐在床上吃東西,容嬤嬤可謂是大驚失色,說罷就要撲上來讓我恢復規矩,嘴裡還嘮叨不停。
費了好些口舌,才在紅憐綠裳的偷笑下,將正經的嬤嬤給安撫住,讓她答應我現在的自由活動,不禁有種快要虛脫的感覺。
突然之間我就感覺這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嬤嬤,還真有後世那聲名遠播的容嬤嬤幾分風範,要不是打小她就將我當做親生女兒看待,只怕現在也不會這般寵得我放肆。
心疼我,也拗不過我,容嬤嬤便也只得作罷,不爽的白了偷笑著的兩個丫頭一眼,厲色的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笑什麼笑,就知道跟著主子胡鬧!
嬤嬤我今兒個醜話說到前頭,當初嫻姐兒本意欲將你們放出府去嫁個好人家,今年你們就十六歲了,也該是可以決定自己的人生!
不過,既然你們執意要留下,又陪嫁了過來,那就別再多想!這親王府可不比咱烏喇那拉府安穩,平時做事規矩說話謹慎一些,別給嫻姐兒惹了麻煩。”
我笑眯眯的吃著容嬤嬤放在盤子裡的東西,聽著她正兒八經慣例的說教,剛才我怎麼就忘記身邊還有這號人物了?這提醒的事兒,完全就輪不到我親自來呢!
不過,和以往不同的是,即使是紅憐這次也沒有了往日的調皮,很是認真的答應了下來,看來畢竟是我額娘□出來的丫頭,雖然性子開朗了一些,事理確是真切明白的,不然額娘也不會同意讓紅憐陪嫁過來的吧!
“啊……”
正在我欣慰的想著時,容嬤嬤居然又是突然一聲驚呼,害得我放進嘴裡的東西都差點掉出來,不禁疑惑的看向她,又是怎麼了?這人歲數大些了,要注重心境的保養才是,怎麼老是一驚一乍的?
“我的天,祖宗啊,這可不是拿來吃的,是新婚之夜鋪床用的!”容嬤嬤速度極快的將東西從我面前端開,鬱結的解釋道!
經她這一提,我才想起,在古代成親是有這麼一回事,在洞房之時,床上撒些花生,紅棗,桂圓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早生貴子的寓意。
這個時代啊,就只有生兒子才是富貴的,尤其是皇家……
“呵呵,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一臉無辜,有點窘迫的尷尬,老實說我還真忘得乾淨,因為現代根本就沒有這些東西了。
趕緊下地,讓容嬤嬤按照規矩鋪床,我才看著她的忙碌。容嬤嬤只有三十幾歲,在這個世界一晃就是十五年,她一直給我的感覺就是寵著我的母親,就好像上輩子的親情都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因此現在看著她的背影,我的心裡有些繁雜,那裡面竟然是透著女兒長大嫁人的欣慰,和嫁了好人家的共同幸福。
一時之間被勾起了最深層的回憶,我感覺視線都有些許模糊,不僅開口勸道:“嬤嬤,你別總是這般操心了,很多事情你可以交給紅憐和綠裳去做啊!看你忙裡忙外的,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那還不得累著?”
相比起有血脈關係的額娘來說,容嬤嬤跟我之間更像是母女,她對我的那份寵愛幾乎是毫不保留的,所以現在是幸福著我的幸福。
只是入了這帝王之家,又哪裡有什麼所謂的幸福可言呢?自己照樣那樣過著就是我最大的期待,可是這應該不是容嬤嬤所認同的那種幸福之說吧!
因為我的話,容嬤嬤的動作頓了頓,轉身微笑的看著我,滿臉的疼愛之色:
“知道嫻姐兒會心疼人!可是今後不比從前,做事兒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