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裁春猛嫻模�梢�肷坌種傅鬩歡�!�
“好說好說。”邵白不愛男色,但見胤禩氣度談吐,卻是大起好感,當下便為幾人解說起來,倒也相處融洽。
“要說尋常青樓,這留香樓自然不錯,不過諸位要是對揚州瘦馬情有獨鍾的話,倒可去瀟湘小館,那裡才是真正的揚州風味,只不過我這曹兄弟素來正經,很少踏足這些秦樓楚館,所以我平日也無伴,若幾位有興趣,那可真是便宜我了。”
隆科多奇道:“聽說揚州曹家家財萬貫,也不是揮霍不起,曹公子又怎麼不喜歡這些地方?”
這話聽起來像在諷刺,但談得興起,邵白也就沒有在意,便笑道“要說起來,曹兄也算是一個怪人了,出身大富之家,卻潔身自愛得很,不瞞幾位,像這種地方,他還是第二次來,我也沒想到他如此不勝酒力,否則也不會發生方才的事情了。”
胤禩微笑傾聽,順道不著痕跡地將曹樂友打量一遍。
說起揚州曹家,出了兩淮,可能就不大有人知道,但提到江寧曹家,卻無人不曉。
江寧曹家的家主,就是現任江寧織造,康熙安在江南的心腹曹寅,而揚州曹家,據說是江寧曹家的遠親,雖然隔了好幾代,關係早就有些疏遠,但是也並非無人知道,比如胤禩。
當年曹家牽扯進奪嫡,認不清形勢,先是支援太子,後又站在自己這邊,他那四哥睚眥必報,哪裡會容得他們好過,再說曹家虧空織造庫銀,數額巨大,也不算冤枉。
曹樂友醉得不清,早就歪倒在一旁呼呼大睡,哪裡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山西在大清諸省中,既不是最富庶的,也不是最窮困的,但連著幾任督撫都出了岔子被處置,也是咄咄怪事。
胤禛到了山西,並不像上次平陽賑災那樣,倒也沒多少事情需要親自動手,倭倫新官上任,自然忙著表功,又是進山撫慰百姓,又是將朝廷處置溫保的旨意昭告出來,胤禛不過是起了個從旁監督的作用。
日子閒暇下來,就想起那個人。
算算日子,他現在也該到江南了,不知順利與否。
門咿呀一聲被推開,進來的是小勤,後面跟著一名女子,低垂著頭。
“爺,倭倫送來一名女子,說是伺候您的。”
胤禛一愣,隨即沉下臉色,冷聲道:“用不著,讓她……”
眼角餘光瞥及對方姣好的側臉,卻是頓了一下。
“人留下,你出去。”
“嗻。”
看那倭倫面上老實忠厚,沒想到也是個善於鑽營之人。胤禛暗自冷笑,轉向那女子:“你叫什麼名字?”
“奴家名喚可兒。”女子聲音低柔婉轉。
胤禛道:“抬起頭來。”
可兒緩緩抬起頭,眉目映入眼簾,胤禛微微出神。
這眉眼……
“你是哪裡人?”這回問話的語氣柔和了些。
“奴家是本地人,家中窮困潦倒,被賣給人牙子,幸得巡撫大人收留,悉心教導,方才有了今日。”
胤禛突然道:“你可會彈琴畫畫?”
可兒搖頭,有些羞赧。“奴家不會。”
她本是貧家女出身,調教的時日也還短,倭倫送她來,也不過是看胤禛此來,身邊沒有伺候的人,這個可兒又還有幾分姿色。
“那你可會騎馬射箭?”
這會任是傻子也知道胤禛是故意刁難了,可兒委屈道:“也不曾學。”
胤禛卻未發怒,只道:“你喊一聲四哥我聽聽。”
可兒一愣,垂下頭去,輕輕道:“四哥。”
聲音雖小,卻是婉轉動聽。
胤禛冷冷道:“出去罷。”
“爺?”
“還要我說第二遍?”胤禛轉身,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翻看,沒再回頭看她一眼。
待身後傳來關門聲,胤禛這才放下書,自嘲一笑。
就算眉眼神似幾分又如何,終究不是他。
樂友
曹樂友是在頭痛欲裂的感覺中醒過來的,他扶著額頭,愁眉苦臉,一邊回憶著之前的情景,心說自己酒量難道就差到三杯能放倒的地步麼。
邵白一臉壞笑湊近他。“你知不知道你昨日喝醉之後做什麼?”
曹樂友一愣,忙追問原因。
邵白將他在廂房外抱住人家不放的事情加油添醋敘述了一遍,末了道:“人家可是正經人家的公子,就算喜歡,也不能這麼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