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計程車兵迅速控制了現場,不允許任何人進出,他們做事果斷,敢說三道四的上來就是一頓,打老實了才快步來到胡司令面前敬禮說:“司令,所有人員已經全部控制,接下來如何行動,請指示。” 胡司令看向張漢東,張漢東說:“請司令吩咐他們,把獅林寺的喇嘛還有老巴依一家全部拿下,跟這件祭祀有關人員也不能放過,其他人盤查清楚可以放走。” 士兵領命而去,張漢東想要問蘇拜瑪幾句話,卻見他不知什麼時候走到那群喇嘛面前,正滿臉認真說著什麼,他和獅林寺的恩怨由來已久,現在也算是大仇得報,但他沒有得意神色,反而情緒激動,不停大聲說話。 對方低著頭不理他,他更像是在指責,相比較起來,蘇拜瑪才像是更純粹的僧人,悲天憫人,對權力沒有貪慾, 這幫僧侶如果和殺人祭祀無關也就罷了,如果真的參與了老巴依的殺人事件,只怕整個獅林寺有關的人都脫不了干係,僧侶勾結富人害人,情況太惡劣了,這次發現還不處罰,以後會有更多的窮人遇害。 胡司令感慨地說:“張先生,我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哪怕是在舊社會,人命也不能如此糟踐,他們怎麼敢的,咱們也去看看從舊社會走出來的巴依老爺,到底什麼樣子。” 兩人去探老巴依的鼻息,發現早已經氣絕身亡,走近了才發現他全身都是奢侈品,來自國外的包袋,手腕是價值數十萬的名錶,就連腳上的鞋子都是鱷魚皮。 不過如今全身都是汙血,散發著難聞的氣息。 老巴依的消費可以說領先全國三十年,本地人還吃不飽飯的時刻,人家已經用上了世界名牌。 被抓起來的中年人厲聲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不許碰他,快放開我我要向區裡去告你們。” 王喜說:“你瞧著很不含糊,你是什麼人?” “我哥是區委員馬里爾,我是他親兄弟,識相的趕緊放了我,不然等他來了一定要你們的狗命。” 胡司令說:“馬里爾委員,我認得他,想不到他的家居然是這樣的人家,巴依老爺啊,真的很厲害,他父親的這些事也不知道馬里爾委員知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即使隔得再遠,親爹的想法他也清楚,只怕今天有哪些人來圍觀老巴依的續命儀式,他也清楚的很。” 胡司令說道:“今天抓到的人不少,這些人怎麼處理?” “我看還是打電話讓區裡領導來現場帶人,讓他們處理吧,對了,特別是那個馬里爾委員也要來,我想聽他親口說說對親生父親害人的看法。” 蘇拜瑪這回也走過來,張漢東問他:“老喇嘛,今天這些就是你一直想讓我看的?” “這一點還遠遠不夠,等回還有精彩的,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這些還不夠嗎?”老喇嘛的話引起了張胡兩人的興趣:“那我們要等等看還會發生什麼。” 這個結果沒讓他們等太久,區裡的人還沒到,一會兒王喜來彙報說:“兩位領導,外面來了一大群人,都拿著傢伙要咱們把人都放了,不然他們就要打進來了。” “真是無法無天啊,張先生,咱們一起出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胡司令聽說可能要戰鬥,情緒變得十分激動。 大家來到門口開啟門,果然看到門前一大群人拿著大刀長槍正在門口叫罵,見他們出來立刻說道:“外鄉人,趕快滾出巴依老爺家,不然你們全都留在這裡,誰都不用走了。” 他正說著才看到院子裡滿是穿著制服計程車兵,神態頓時不對勁了,整個花國百姓對士兵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崇敬,即使是眼前這些人也一樣。 王喜說道:“你們是什麼人,知不知道老巴依家做了什麼,老巴依害人不成已經死了,你們這些人如果知道還敢聚眾鬧事,今天都不要走了。” 他這句話有分化作用,人群中意志不堅定的開始動搖,有想退縮的意思,王喜揮手讓人把那個中年人從院子裡帶出來,他一出來就大喊說:“還愣著幹什麼,趕快來救我。” 人群中有人小心翼翼說:“丹珠,他們說巴依老爺死了?” 中年人大喊:“我爺爺死了還有我,還有我叔叔馬里爾,你們不救我,等他回來一定會砍了你們的腦袋。” 王喜怒道:“馬里爾委員自身難保,以後還想騎在老百姓的脖子上拉屎?別做夢了,你們如果現在走了我什麼都不追究,如果你們甘心為一個死人出頭,我也滿足你們。” 張漢東問笑而不語地蘇拜瑪說:“這,是巴依老爺家豢養的私兵打手嗎?” “你說的對,他們就是打手,別看現在窩窩囊囊,可面對烏斯農民的時候可兇猛的很,很多人受過他們的毒手。” 王喜說完話,留在現場的人走了一小半,留下的一半也驚疑不定。 中年人怒道:“你們這些沒良心的畜生還等什麼,還不快來救我,你們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他這句話又成功勸退一半,見人頭也不回的走,中年人惱恨地罵:“該死的,都是畜生,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