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帶我去的強。”
“哈?你沒開玩笑吧?”嚴一靈誇張地道,“大哥都奔三的人了,哪有帶個大叔去畢業舞會的啊?至於二哥,已經去NTU報道啦,正秘密集訓呢,根本回不來。”
金易一愣,算起來嚴一傑確實是今年畢業,怎麼他也進NTU了嗎?從沒聽人提起過啊。
古晨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長眉微微皺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開了,不動聲色地拂開嚴一靈的手,拉著金易攙起自己的胳膊:“有什麼事出來再商量吧,時間到了,我們進去宣誓吧。”
婚姻登記處非常樸素,一側是親友坐席,一側是宣誓臺,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中年男人站在宣誓臺後面,微笑著對他們點點頭:“可以開始了嗎?”
畢竟是頭一回結婚,金易有點緊張,攙著古晨的手下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衣袖,古晨安慰地看他一眼,對辦事員道:“我們準備好了。”
“那麼我們開始了。”辦事員和藹地笑笑,開始宣讀冗長的結婚誓詞,金易不知道為什麼精神有點恍惚,依稀聽見他說什麼“合為一體”,什麼“疾病、貧窮”,長篇大論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轉頭問古晨:“古晨先生,你願意和金易先生結為夫妻,愛他,尊重他,安慰他,保護他,直到無法堅持的一天嗎?”
不是應該是“直到死亡將我們分開”嗎?金易不由得暗自嘀咕,怎麼未來人結婚誓詞都這麼敷衍?
“我願意。”古晨嚴肅地回答。
辦事員又看轉向金易:“金易先生,你願意和古晨先生結為夫妻,愛他,尊重他,安慰他,保護他,直到無法堅持的一天嗎?”
金易一緊張嘴就禿嚕了,結巴道:“好、好的。”
辦事員又耐心地重新問了一遍,道:“你願意嗎?”
古晨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金易“嘶”地吸了一口冷氣,終於明白過來這麼回答是不對的,忙道:“我我我願意。”
“恭喜你們。”辦事員微笑著頷首,“下面請交換戒指。”
古晨立刻從兜裡掏出準備好的鉑金指環,拉著金易的手給他套上了,輪到金易的時候卻緊張的死活套不進去,直到古晨忍無可忍地道:“手指錯了!”才發現自己拽的是中指,忙換到無名指上,這才順利地戴了進去。
年輕人辦事就是不牢靠啊……辦事員好不容易看他們都弄好了,拍拍手:“好了,你們可以吻新郎了。”
金易轉過臉對著古晨,正好古晨也轉過來對著他,倆人四目相對,古晨淡定地立在那不伸脖子,等著金易主動吻過來,以往他們接吻都是他主動的,這次他決定讓金易主動一把。
金易看出了他的意圖,小眼神飄來飄去掃了一遍周圍的觀禮親友,臉越來越紅,腿都哆嗦了也鼓不起勇氣對古晨下嘴,半天粉紅色的小舌頭悄悄舔了一下下唇,一滴冷汗悄悄從鬢角掉了下來。
辦事員保持微笑臉都酸了,不得不善意地提醒了古晨一句:“那個……你可以吻新郎了。”
古晨無奈捏著金易的下頜在他唇角輕輕吻了一下,發輕輕的“啾”的一聲。
“禮成!”辦事員如獲大赦,默默擦汗,“恭喜你們!”
“恭喜!”周圍的親友們都圍上來向他們道喜,並送上結婚禮物,金易本來緊張難堪的要命,一看有禮物收才轉移了注意力,笑逐顏開地拆盒子道謝,漸漸恢復了平時沒心沒肺的狀態。
63、民俗之魂
都住在一起快一年了,結婚和沒結婚似乎差別不大,除了從兩個臥室搬到一個臥室,每天晚上增加了雙修的功課之外。
沒錯,是每天晚上。
金易也沒想到自己適應性這麼好,從一開始的每次都疼到後來的每次都不疼,不過花了一週時間而已。
一度他覺得自己在這方面可能有些過人的天賦,雖然每次都是下面那個,但也可以被譽為另類種馬,頗有些洋洋得意。不過古晨對此嗤之以鼻,按他的話說,這種事呢,跟打醬油一樣,無它,蓋熟耳。
嚴一靈看上去是個不靠譜的小蘿莉,但說到底還是繼承了嚴家人的執著和強勢,自打婚禮那天邀請了金易做她的畢業舞會舞伴,就開始每天都認真地發郵件和他核實練習時間、表演服裝等等細節問題。
金易從小屬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型選手,上輩子長的又粗黑粗黑的,兩輩子加在一起唯一干過的和“舞蹈”這麼優美的詞語有關的,就是小學三年級參加了一次區政府組織的春節民俗大會,一開始是出死力打太平鼓的,後來有個腰鼓隊的扭了腳,就被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