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這個小插曲,一頓飯下來還算融洽,飯後一家人又轉至暖廳說話,沒過多大會兒,盧母便起了困,盧中植交待了盧景姍和趙氏幾句後,便陪她一道回房去了。
盧景姍將手中茶盞放下,對盧氏他們道:“這兩日行事太過匆忙,該準備的都沒有給你們備妥,這府裡的吃穿用度都是大嫂在管,她是不會虧待你們。
趙氏被點了名,道:“那是自然,他們缺的少的,我都已派人去採買,一些特別的物事,也寫了單子去揚州,約莫十天半個月就會送來。”
盧氏看著對面一臉嚴肅的大嫂,將她同記憶裡模糊的印象對照,低低道了聲謝。
又過了一刻鐘,天色漸黑,他們各自回了院子,盧智和盧俊被盧中植派來的管事叫去說話,遺玉見盧氏有些悶悶不樂,讓平彤和平卉出去守著門後,問道:
“娘是怎麼了?”
盧氏猶豫後,道:“許是娘敏感了些,總覺得同她們不好親近,你說應不應把咱們的事同她們交了底,或許會好些?”
就是交了底,照今晚這模樣看,也不會親近到哪裡去。人與人之間,若是沒有利害關係,自然能夠和平相處,可一牽扯到利益,就是親兄弟,也會翻臉。
若是沒有盧智和盧俊在,趙氏和竇氏就算抱了盧家宗親的孩子養在自己名下,也比現在這情況要強。
不過說來是夠稀奇,房盧倆家這麼大的門戶,竟然只有她大哥和二哥兩根苗在。盧榮遠和盧榮和都是有姬妾養在別院的,就連房喬也有倆小老婆,這麼些年卻沒能生下半子,難道真就是報應?
“娘不要多想,大哥他們自有打算,您只需好好過日子便是。”
“嗯,娘也就是突然想到這麼一出,對了,”盧氏將臉上的鬱悶收起,換成一副古怪的表情,“平彤和平卉兩女,到底是打哪來的?”
“呃…”在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