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這學士宴一開,您的聲勢又勝一分,陛下命您去撫問國公府,分明是更看重您,而前有魏王的《坤元錄》擋著,又不顯過分,當真是有得無失。”
李恪眼中閃著得意,道:“這失麼,也是有的,你要知道,房喬和國公府仍是兩立之勢,我哪能明面上收攏雙方,終是要擇一去一,太子本意拉攏房喬,若我不先就著盧家,單憑昨日那學士宴上房喬出現,他便已經惱了我,正愁著怎麼化解,父皇便幫我解決,這懷國公府,不過是一幌子,待時機成熟,房喬才是本王成大事的真正助力。”
這學士宴,便是李恪應對李泰《坤元錄》發出的挑釁訊號,說來也巧,房喬在宴展的出現,本是會多少惹到太子,可盧中植的病危,卻恰到好處地給了他一個打圓場的機會,誰不知道房盧兩家不和,在外人看來,這好事也變成了麻煩,太子一方自然會放鬆了警惕之心。
講到得意處,李恪忍不住了起來,片刻後,方話題一轉,道:“不說這些,與你講個有趣的,再過幾日,便是李泰的生辰,到時候,一定是熱鬧非常,哈哈!”
沈曼雲又貼近了他一些,不解道:“這對魏王來說,不是件好事麼,您前些日子才說過,皇上準備為他選妃,這生辰宴實則是巧立名目的甄選宴,聽說請的都是些名門閨秀,他若擇上一二有勢力的,豈不多了幫手,主子怎麼還高興起來了?”
此言惹得李恪意味深長的一眼,帶著醉意,有些神秘兮兮地貼到耳後,低笑道:“傻雲兒,你當堂堂的魏王殿下,為何至今府中沒有半個女人?” 沈曼雲目中好奇更甚,聲音也連帶著放輕, “么兒不知。”話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