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裡的擺設、這老婦的儀態大方,氣度沉穩,都說明她不是常人,只能智取,不能強求。遺玉想不出她到底同瑾妃有什麼淵源,李泰也不清楚,只說是故人。
遺玉正在想法子怎麼叫她鬆口,李泰便已起身,對著那老婦道:“明日再會。”
說罷,便朝著廳外走去,遺玉趕緊跟上,手剛碰到帷幔,那老婦的聲音,又傳來:
“無需再來,老身不會見你。”
離開了老婦的居所,遺玉和李泰相伴住回走,一個沉默不語,一個則在想著那婦人是什麼意思。
“這位周夫人,也是紅莊的人嗎?”遺玉問道,那老婦姓周,名不詳,看著也沒有夫家。
“嗯。”
“她是啊,”遺玉腦子一轉,便扯著他的衣袖,小聲道:“她不姓姚,是不是同韓厲穆長風他們一樣,中了毒被迫聽命於紅莊,咱們或可幫她解毒,也算是幫了一個忙。”
李泰搖頭,拉下她的小手握在手掌中,道:“需她自己提出來要求,這是我承諾的。”
“哦。”
即是承諾,那便沒有辦法了,這一年的相處,遺玉瞭解到,李泰算不上是一個一言九鼎的人,可絕對是一個一諾千金的人,他說出的話真假參半,可卻鮮少會承諾,真給了承諾,那便是會不同對待。
這個人有他十分固執的一面,就好像是特有的原則,叫遺玉既感到放心,又有些無奈。
兩人各有心事,一路走回了南區的住處.又有遺玉眼生的白蠻人尋來,她先回了房去休息,李泰單獨見了那人,不知說了些什麼。
遺玉和衣躺在床上,頭枕著雙臂,若有所思地望著屋頂鑲嵌的層層竹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