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上去詢問的,但是探病的送禮的打聽的,這一陣子卻是又多了起來,不論是魏王府還是長孫府,想向兩處獻殷勤的,大有人在。
且不說魏王府和長孫家表面的平靜之下,暗藏著怎樣的洶湧,那些流言傳到遺玉耳中,只被她一笑置之,最近來客許多,不光是程小鳳和封雅婷,晉潞安那幾個小丫頭也來探了兩回。
遺玉對她們辦那個文社上了心,暗自策劃了一番,卻沒露出半點口風,只等她腿養好一些,都安排妥了,才打斷再邀晉潞安她們來聚。
程夫人來時,還避退人前,拉了遺玉的手,說了不少私房話,一面讓她靜心養傷,說程小鳳的事可以擱一擱,一面又暗示了遺玉,若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只管讓人到程府去找她。
遺玉心裡清楚,這已不是盧老爺子留下的人情,而是她的了。
好在婚裡頭月不宜多往孃家跑,遺玉就暫時瞞了盧氏,寄去書信吃喝,只講趣事,在這養傷期間,值得一提的是,魁星樓的楚老闆派人送了信來,大意是詢問遺玉,可否一次將剩下的碧露丸都交付了。
那一萬兩不是白拿的,簽了契子,遺玉自然不會違約,可上面說好是一月一交貨,她受傷前才送了四月份的過去,這怎麼就突然急要了起來?
回信中,婉轉表了她現在身體不適,不宜處藥的意思,當天上午送去的信,下午便又回了來,這一下可是直奔了主題——藥方。
也是,依著魁星樓每日客流,怎麼會不知道她受傷的事,想象是那碧露丸賣的不錯,叫對方起了別的心思,遺玉沒急著回信,恰好第二天程小鳳同封雅婷來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