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女館的名聲,和她撕破臉皮。
果然,遺玉肩膀一鬆,語調軟和下來:
“公主既然開口,再比下去,倒是我不識相了,也罷,今天就到這兒吧。”
她就知道她不敢
長樂心中冷笑,正要說幾句場面話粉飾太平,卻見遺玉舉步,同她擦肩而過,走向了女館大門處,停在了門頭下面,一手伸向背後。
“拿筆墨來。”
“是。”
那群蔥衫的少女裡頭,有個是挎了一隻寫大字的巨毫在腰上,解下來,就興匆匆地跑上前去遞,有遺玉和高陽在,是沒人敢阻攔她。
長樂見到遺玉接過筆,由少女拿墨筒灑上了墨汁,抬手在女館門外當正的一面白牆上比劃著,這才緩過神來,憤聲道:
“你這是做什麼?”
遺玉動作一頓,轉過頭,倩然一笑,調侃道:
“願賭服輸,你說我做什麼?”
長樂還在困惑,長孫夕最先發現了不對,急忙撥開了擋在左側的人,上前去看,就見地面上,四四方方一張舊棋盤,黑白雙方,半盞茶前還勝負未分的兩盤棋,高下已見。
贏棋的少女已經退回到同伴身邊,而那輸了棋的女學生,則是一臉茫然地癱坐在那裡,滿頭大汗,像是不知方才經歷了什麼。
剛才遺玉和高陽來時,是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竟是沒人注意到,這兩個人不知不覺就把這盤棋下完了
“小蕪。”高陽衝著那個正被同伴擠弄的靦腆失笑的少女豎起了拇指,一群小姑娘笑嘻嘻地搭了肩膀,有個調皮的還衝高陽吐了吐舌頭。
見這一幕,長孫夕說不出是什麼滋味,轉過身,面帶苦笑地衝臉色鐵青的長樂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