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還有無數條毒蛇,獨孤哥哥那麼懶,才不會下去親自採呢。”說罷,她的眼有意無意地瞅了一眼孤鳴,小臉剎那間通紅。忘憂老人敲了下雨翎的小腦袋,拿著那幾根草藥便出去了,而孤鳴也轉身離開。房間裡只剩下了雨翎和雪兒。
看到他們都走了,屋裡的兩個小女人可聊翻了天。話說一個女人的嘴成不了氣候,但兩個女人的嘴加在一起就是災難。雪兒好奇的問道雨翎:“雨翎,為什麼你叫孤鳴為獨孤大哥呢?”雨翎靦腆地笑道:“他本來就複姓獨孤啊,只是他喜歡自稱孤鳴,不過我還是喜歡叫他獨孤哥哥。”“那孤鳴是你的師兄嗎?”雪兒繼續問道。雨翎昂起小腦袋:“算是,也不算是啦。獨孤大哥的父親和我的母親都是師公的關門弟子,但我們兩家人都慘遭不幸。所以獨孤大哥也就和我一起投奔師公這裡了,說起來,他來的比我還早呢。”雪兒聞言更加奇怪,她不禁呶了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