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無助。這些護送自己的侍衛此刻已經倒在了冰冷的地上,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裡帶著死亡前的怒氣,是,他們不該這樣被人殺死。而那個沾滿了他們鮮血的劍,仍然在悄悄地向下流血,地上泛起了數朵血色的小花,散開後妖異的連在一起。
秀雲站在雪兒的身後,緊緊地捂著嘴,身體顫抖著如同風中的葉子。忽然間,她拉動了雪兒的外衣:“郡主,你快跑吧,我,我拖他一會兒……”她哽咽聲音夾帶著祈求。然而雪兒卻沒有半分要走的意思。“傻秀雲,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雪兒轉過頭,對她微微一笑,隨即對著那個持劍的黑衣人說道:“我不知道你為何來殺我,但既然要結束我的命,何必如此牽連無辜。今日,便縱我拼了命,也要為他們報仇。”她拾起身旁侍衛的刀,旋即向那人衝去。那人震驚之下,忙舉劍擋住雪兒的刀。只聽“咣”的一聲,就在雪兒即將刺入他胸口時,他的劍恰到好處的擋住了雪兒的刀。雪兒抽出刀,換了個姿勢從側面向他進攻。以前韓大叔嫌她女兒家,只教她輕功與防身之術,並未傳授她攻擊之法。但想到這麼多無辜的侍衛因她而死,雪兒的心中彷彿升起了一團怒火,瞬間將她吞噬。那黑衣人未曾想一個嬌滴滴的郡主能施出這種不要命的刀法,躲閃之中竟然被動的不出招。雪兒咬牙切齒地向他再度襲來:“來呀,來呀,你不是要殺我嗎,這麼躲閃幹什麼。”聽了這話,那黑衣人蒙面的臉上似乎有些抽搐,但很快就恢復了常態,他依然躲閃著雪兒的刀,直到一好聽慵懶的聲音響起:“飛鷹,你今日怎麼這麼心慈手軟,難道不想為你死去的兄弟老鷹報仇了?”聽到這聲音,雪兒一怔,恍惚間飛鷹的劍已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劍寒,入體的冰涼。而剛才那個發聲的人此刻正揪著秀雲,像扔小雞一般把她扔到雪兒的面前。秀雲早已被嚇的不行了,此刻更是閉著眼睛躺在地上,恐怕已經被嚇暈了。雪兒瞪著眼前的兩個人:“我已經在你們的手裡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是,秀雲與你們無冤無仇,何必牽連她呢?我的命你們儘管拿去,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雪兒閉上了眼,心想自己也活不了多久,只是可憐了這些因護送她而慘死的衛士。想到這些侍衛,她不禁喃喃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突然,她脖子上的劍一陣顫動,是她的死期到了嗎?她無力回想著爹孃還有冰兒的模樣,永別了吧,下輩子我再還你們的恩情。想著想著,一行晶瑩的眼淚悄悄的滾下她的面頰。耳邊似乎有人狂笑:“有趣,我突然不想殺你了。”隨即,一雙手饒有興趣的纏繞著雪兒的黑髮。雪兒不安地睜開眼,看到那個發聲的人正在盯著自己,他的臉蒙著,只露出一雙精湛的眼睛。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的眼裡彷彿閃著兩簇小小的火焰,即將吞噬她。雪兒扭過頭去,而那個持劍的人也在看著她,當兩人目光相遇時,他逃避似的立刻轉頭躲開了她的目光。而下一刻,一雙大手將她攔腰抱起,那個慵懶的聲音再次在她的耳邊響起:“飛鷹,那個丫頭你看著處置吧,這個女孩我要了。”說罷便冷笑著抱著雪兒向林子裡走去。
雪兒彷彿意識到什麼,她的雙腳狠狠地踢著那個人,大叫著:“放開我,快放了我,不要碰秀雲,你們這骯髒的傢伙,你們一定會遭報應的……”雪兒還沒說完,就被那人扔到了一草地上,此刻他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得意地欣賞著她目中的恐懼。他的身軀緩緩逼向她:“怎麼了,可愛的小郡主,怎麼不叫了。”他的手再次纏繞上了她的髮絲,本來想一刀結束了這個丫頭,但當看到她與飛鷹打在一起的畫面後,他改了主意。以前被飛鷹殺死的女人,臨死前都乞求飛鷹饒命,有的甚至不惜出賣身體換得自己的小命,但最終也無法脫逃劫數。而這個被稱為郡主的柔弱女孩,竟然為了死去的侍衛而與飛鷹拼命,這讓他不得不刮目相看。當他抱起她時,她不停的踢他打他並且用言語激怒他,其實他心裡清楚,她無非是希望能被激怒的他殺死而免受他的羞辱,然而,她越是反抗就越激起他的征服欲。她還是個處子,她驚恐的表情和她身上散發出得淡淡體香告訴了他這一點。現在,他也不打算對她下手,他只是等待,就像貓捉老鼠那樣等待著發現老鼠的弱點然後將她吃掉。
雪兒肘子支撐在地上,而那傢伙的大半個身體都壓在了她的身上,此時他的一隻手正戲謔般撫弄著她的黑髮,另一隻手則從後面緊緊的箍住了她。雪兒撇了撇腦袋,儘量不去看他那雙充滿征服欲的眼:“你們為什麼要傷害我們?是誰指使你們這樣做的?”她的語氣充滿了憤怒,也帶有一絲顫抖。那人隱在面罩後的臉彷彿笑了笑:“有些事知道了不好,我的郡主。不過如果你肯獻身給我的話,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