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如鷹般緊緊盯著她的眼。他想幹什麼,不會現在就要霸王硬上弓吧。落雪急忙摸向懷中的匕首,卻只摸到了它的殼子,突然間想起,剛才意揚已經把那把匕首奪下了,不會吧,天真的要絕她於今日嗎?
“張開嘴。”意揚沉聲道,他手握著從落雪那裡奪下來的匕首,將自己的胸前割破了一道兒,殷紅的血隨即從那裡流出。
“你這是……”落雪不解的看向意揚,他瘋了嗎?割破自己的胸,難道他想自殺,那他叫自己張開嘴幹嘛,該不會又逼她喝他的血吧。
意揚擺出了一個茶碗,將血逼到了那茶碗裡,隨即端了它上來,說道:“喝下去。”
不是吧,又是血!她今天對血真是相當噁心,剛才的血腥味幾乎讓她吐了出來,現在還要逼她喝血,難不成真要她把今天吃的都吐出來嗎。
意揚有點不耐煩,他直接掰開了落雪的嘴,將那碗血倒入了落雪的嘴中。
“咳咳咳。”落雪大聲咳嗽起來,天,意揚當自己是巨型蚊子嗎,灌了那麼多的血。好惡心好腥臭啊。
意揚拿下碗,不顧胸前流出的熱血,冷眼看著她。那眼神中有著說不清的情緒,只那麼一會兒,他簡單包紮了下胸前的傷口,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那石門,在他背後緩緩合死。就在門合死的剎那,那石床竟發出了淺淺的綠色的光,照亮了滿室的陰暗。更妙的是,床體十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