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南也設立了一個醫官,這個醫官就相當我們現在的某一個省的醫學部長,而長沙的杏林館已經建設得差不多了,他身為荊州的總醫官自然得到江夏這個現在的荊州的治任官職。
周瑜沒見過張機,他看到張機一瞬間,不由看向那個負責請大夫的小廝說道:“為何不將華佗先生請來?”
很顯然,此刻周瑜只相信華佗,而不相信其他的大夫。
“大都督,這位老先生是荊州的醫官張機。”那個小廝當下膽顫地說道。
張機也不多說什麼,他走過去,拿起嚴新的手,當下就給嚴新診脈。他越是診脈,臉色越是難看,好久他看向左右說道:“嚴軍師,病成這樣,為何現在才告訴我?”
這個時候,嚴新微微地睜開眼睛看向張機說道:“張……先生,不要怪他們……是我不讓他們去請你的。”嚴新說完之後,一臉歉意看著眾人,臉色蒼白得下人,不一會兒他又一次暈過去了。
“子衿!”周瑜抓住嚴新的手急切地叫道。
“張大夫,軍師怎麼了?”周瑜此刻也顧不得方才的失禮之處,當下緊張地看向張機問道。很顯然,他想知道真相,軍師怎麼了?為什麼會病得那麼重。
張飛看到周瑜這個表情,也愣住了,這是演戲嗎?也太真實了吧!他不由望著床上的嚴新,這個嚴新……莫非……這真的是軍師?張飛突然間也急了,他急切地看向張機,然後說道:“張先生,軍師沒事吧!他不是隻是偶感風寒要休息嗎?”
張機把嚴新的手放回被子,然後給他蓋上被子,搖頭走到了一邊,久久不說話。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急了,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