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剛才是喝多了,一時間口不擇言,冒犯了皇上你,也冒犯了貴妃娘娘,請皇上恕罪,請貴妃娘娘恕罪。”
“哼,朕問你,剛才你說他們兩個,居心叵測,意圖謀朝篡位,這可是真的?”蹋頓指著烏延和蘇僕延問道。
聽到蹋頓這個問題,樓班汗如雨下,整個人的臉色又變了七八次。而身在位置上的烏延和蘇僕延兩個人恨不得衝下去,將這個樓班活活咬死。
樓班咬了咬牙說道:“皇上,臣說的都是真的。”樓班說的話肯定是真的,事到如今,唯有硬撐了,要知道樓班雖然正直、忠誠,甚至有些憨厚,可是卻不是一個笨人,如今他知道蹋頓已經做了完全的準備,若是自己不順著他的意思去說,那麼只有死路一條。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樓班還是決定實話實說了。
“樓班,你不要血口噴人。”再也忍不住的烏延當下跳起來,指著樓班罵道,“你這胡亂攀誣的瘋狗,別到處亂咬,你別忘記了,是誰保舉你坐到遼西單于這個位置的。你做人要對得起你自己的良心。”
**裸的威脅,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在樓班聽來,那簡直就是自找死路,樓班當下回頭看向烏延說道:“烏延,我樓班之所以能夠坐到遼西單于這個位置,那完全是因為皇上對我樓班的賞識和栽培,還有遼西百姓都我樓班的信任。這和你烏延這個小人,有什麼關係呢?”
這話一說出來,剩下的其他官員,忍不住暗暗讚道:“好個樓班,竟然能夠在這個時候拍了蹋頓的馬屁,而且還拍得那麼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