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有陰謀得逞的味道,當然,他們先閃了,不好意思打擾那正在親密的兩個人。
舞幽訝異的張大眸子,生澀的她只能任品逸予取予求,他純熟的舌輕撬開她的貝齒,暢通無阻的滑入她的口中,尋著舞幽的舌,引導她纏綿共舞……
舞幽從不知吻可以這樣美好,彷彿踩在雲端,又似沉淪在暴雨中的狂烈,她不知足的想要更多,微弱的呼吸刺激著品逸,他溼熱的唇移師到她小巧的耳垂,輕輕啃咬,舞幽整個個人像生病般虛軟無力,一陣陣觸電般的戰慄竄流,她化成水,癱在品逸懷裡,依恃著他,然這股旖旎迷濛的情思卻在品逸及時懸崖勒馬下消失。
品逸低喘著氣,難以置信的看著舞幽,他竟會熱血澎湃?他竟失了冷靜?他竟意猶未盡?該死!他最引以為傲的,是他的頭腦即使是在床上也能保持清醒,怎麼現在才和舞幽接個吻就失了冷靜?而且還是為了示威才……
天!他推開舞幽,看也不看她一眼便衝了出去,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舞幽眼眶發熱,品逸逃走的行為讓她覺得自己像廉價的娼婦……她捂住唔咽出的哭聲,拼命眨眼想把眼淚眨掉,抑著狂卷的心痛,極力使自己裝作並未受傷的模樣,她甚至想擠出笑來,無奈的是,她失敗了。
滾滾熱淚一湧而下,一顆像極了圓巧的珍珠,不同的是它們掉到地上就碎出,浸溼地毯,一圈圈擴大……
他沒想到區品逸家還有人在,而且還是個哭得涕淚交錯的男孩,看小男孩的樣子該不超過二十歲,區品逸什麼時候這麼好心收留個小孩在家裡?
暫且不想了,這小男孩在這兒會妨礙他的計劃。
有人在這兒!舞幽趕緊拭去淚水回過頭,不是品逸,也不是她認識的人!來人蒙面,在黯部也看不出其身形,只覺他跟凌風差不多高,說不定還高些。
他的眼睛散發著一種邪惡的光芒,令舞幽的警訊大響,“你是誰?”
剛剛哭過讓她的聲音很沙啞,加上原本就略低的嗓音,使來人更加確定舞幽是個“男”孩。
“你又是誰?”蒙面人饒富興味的反問,不著痕跡的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更顯其冷寒的銀芒。
他說的是哪種鳥話?舞幽盯著那把匕首,在月光的幫助下看清了那人的臉,是一張微笑的面具,“你要做什麼?”
她想起身,倏地被一股推力推倒,蒙面人隨即欺上來一手掐著她的脖子,一手舉高匕首,銀芒一閃,舞幽驚懼的閉眼,在死亡的一瞬間她的腦海中竟浮現品逸的臉,不!她不要死!下一秒,舞幽發現自己反壓住蒙面人,而匕處竟落到她手中。
她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中的匕首,再看向蒙面人訝異的眼神,不管了!顫著手把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你是誰?闖入這兒有何目的?”
蒙面人露出獰笑的笑聲,聽得舞幽心惶惶,他趁舞幽閃神之際,搶回匕首,又佔了上風,他將匕首射入牆中。
“幸會了,小兄弟。”說完,蒙面人的身影消失在視窗。這小夥子是誰?竟擁有一身功夫,他帶著疑惑離去。
舞幽嚇得全身發抖,他是誰?為什麼要殺她?好可怕!
她整個人縮在牆角,大眼無焦距的盯著冷清的屋子,深怕又出現一個像剛才的人,她在心再度狂喊,品逸、品逸、品逸……
品逸一進家門迎接他的是一室的黑暗。
小白痴大概睡了。他在黑暗中無阻礙的走著,眼角餘光瞄出某種樣,微一側身便躲過攻擊,順手捉住攻擊 者,一驚,立即放鬆力道,抱住來人的身子。
“你該死的發什麼神經!”他大吼。
舞幽一聽到這熟悉的咒罵,緊繃的神經鬆懈,投入品逸的懷抱,吸取他帶來的安全感。
她受了很大的驚嚇,這是品逸唯一可判斷出來的,可是發生什麼事?難道是……他心一涼,該死!他把小白痴捲入了什麼樣的麻煩中?
“小白痴,發生了什麼事?”品逸注意到她滿臉已乾的淚痕,她一定是嚇壞了,品逸有股跳動想好好KK那個傷害舞幽的人,他原本不在乎的態度因她而認真起來。
“飛影”可不是浪得虛名,不管你是誰,你死定了!品逸信誓旦旦的發誓。
“品逸……他……那個人,要殺我,我……”舞幽不顧再回憶那種令人窒息的恐懼,漆黑眼瞳盛的是滿滿的畏怯。
“沒事了,對不起,我不該丟下你一人,嗯?別怕,我在這兒。”品逸抱緊她,恨不得是他經歷到這事。
舞幽勉強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