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快打起來了。
“那不過是某人的心裡已跟擂鼓一般響,我想不聽也不行。”季翔替妻子將回一軍。
品逸嗤笑,不語的攬著舞幽進法院,一張臭臉顯示他很不高興自己被人窺探心思,但這是他自找的又能怪誰?
“他們很配吧?”凌風對著身邊的季翔夫婦問道。
季翔只道:“前途多劫。”
“有辦法嗎?”彩綾睜大美目,憂心仲忡的問。
季翔挽著嬌妻,笑首,“天機不可洩漏。”
彩綾槌他,不滿的嘟起小嘴,“你每次都這樣!”
“命運是無法改變的。”
“又來了,每次我想知道什麼,你就拿這話來壓我,讓我有偷看的罪惡感。”彩綾不依。
“放心吧!”季翔堵住彩綾喋喋不休的唇,然後也跟著走進法院。
至於凌風則像個沒事人的模樣,很難讓人臆測他真正的想法。
“品逸,你在生氣?”走在最前頭的舞幽問著,一雙漆黑瞳眸有著歉意,因為似乎是她造成品逸與季翔互相生著彼此的氣。
品逸微挑英眉,“小白痴,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我和季翔之間的事和你沒關係。”
好心沒好報,早知道她就不開口,看,現在被罵了吧?舞幽在咕噥,“狗咬呂洞賓。”
“你說什麼?”品逸攏眉問道。
舞幽頭搖得如撥浪鼓,她沒膽讓品逸知道自己罵他,不然,她才平靜不久的耳朵又要遭殃了。
品逸不再追究,與她一同站在法官面前接受證婚。
就這樣,他們成了夫妻。
“你這回的敵人對你的怨恨很深。”季翔張眼輕聲說。
“對我恨之入骨的人多得是。”品逸不在乎的撇撇嘴角。
“但你不能不顧慮到舞幽。”彩綾提高聲音,很不悅品逸的態度,“你要有個三長兩短,舞幽怎麼辦?”
品逸的視線落在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的舞幽,他不否認當初下的決定太過於草率,但是,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該如何應付眼前的情況,這似乎超脫他所能理解的範圍。
先是一連串的狙擊,後又是舞幽這個錯墜時空的小白痴……天啊!怎麼一堆倒黴事全找上他?他發誓,今年一定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倒媚的一年!
似乎感應到品逸的目光,舞幽回過頭來凝望他,子夜般的黑瞳有著疑惑,品逸只微微頷首,叫她繼續看她的電視,舞幽的心思才又集中到電視上。
凌風陪著舞幽看電視,發現她的動作,於是問道:“舞幽,怎麼了?”
舞幽輕搖頭,“我只是感覺到品逸在看我,確定一下是不是錯覺。”
“結果呢?”凌風刻意將手擱在舞幽肩上,立即的,他感到有道銳利的視線似要將他生吞活剝,略揚嘴角,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浮現。
“他要我繼續看我的電視。”舞幽沉靜的微笑,雖然品逸未表示,但她感覺得出品逸正困惑且煩惱著。
困惑什麼?煩惱什麼?是因為她嗎?舞幽心清沒由來得沮喪,她希望他是快樂的,不要因為她的因素而……
“把你的手拿開。”品逸神色冰冷如深藍夜空,口氣更是僵硬得像是萬年冰山。
舞幽以為她做了什麼讓品逸怒氣沖天的連忙起身向他道歉,“對不起。”
“沒事你幹麼道歉?”品逸眉峰倒豎,藍眸更形酷寒。
“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你才那麼不高興?”舞幽傻呼呼的問。
哦!絕倒!品逸翻翻白眼,氣早消了大半。
彩綾和季翔相視而笑,凌風則大笑道:“看看你,平常多嚇人,舞幽都這麼怕你!或許你們不該結婚。”
品逸一聽,立刻眯起藍瞳,整個人散發著蓄勢待發的危險氣息,看得出他非常非常不喜歡凌風的這一席話。
舞幽驚恐的看著品逸,不能釋懷心中那股倏然縮緊的痛楚,晶瑩黑眸霎時蒙上一層不知名的惶恐,她害怕品逸會棄自己而去,雖然他兇得可以,但不知為何,她想和他一起生活,她不要別人。
“小白痴,過來。”品逸朝舞幽伸手。
舞幽順從的往他那兒去,品逸手一拉,舞幽即順勢坐上他的大腿,她一張臉紅得可跟晚霞媲美,他把手擱在她的腰上按而親密且具示威意義。
品逸藍眸寒芒一閃,在望向舞幽時卻放柔了,指尖滑過她細嫩的粉頰,按下她的頸子,四片唇瓣便緊密貼合。
彩綾和季翔、凌風三人互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