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棒子擋了過去。
章二七 補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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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下倒是擋住了那隻狼還來了下狠的,將那狼給掀翻在地,抽搐不起,自己卻也被狼爪給重重抓到,從肩膀一路到肚子上,夾襖整個的破開來。
“嚴兄!”
嚴君只聽得耳邊田易猛的一聲大喝,隨著胸腹間火燒火燎般疼痛而來的,還有股直往裡鑽的寒意,低頭一看,就發現自己被狼爪給挖出長長一條傷口,血不斷往外淌……他扯了扯嘴角,“肚子沒穿,不算重傷。”
“閉嘴!”
又是一聲大吼撞進耳中,嚴君只模模糊糊想這恐怕是田易第一次對自己不客氣吧,接著卻再也沒辦法想得更多。劇痛與寒冷雙重夾擊,讓他整個人都遲鈍了下來。只依稀感到又是一股大力,卻是被田易給拉到身旁,拿了衣服使勁堵在傷口上。
這樣一來,剩餘的兩隻狼就更難應付。躲閃不及,嚴君肩膀上又給狼抓了一下,然後他就再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眼睛一翻疼得昏了過去。
見他昏了田易愈發著急,一面得對付那兩隻狼,一面還得照應人事不知的嚴君。好不容易偷得一絲空隙,拿手往嚴君的鼻子底下伸去,感到這人的氣息還算有力,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勉強放了下來。只是他更清楚,那傷口雖說不致命,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就是現下把狼全趕跑了,冬日裡一時半會也尋不到合適的草藥來救急。
越是焦慮,招架的動作就越是不成章法。一來二去連田易自己也給撓了一爪子,被疼痛一激,他才強自鎮定下來。暗暗想著好歹只有三隻,一隻還被嚴君方才砸得沒緩過氣來,地形於自己又有利,田易邊盼著聽到招呼的成伯快些過來,邊傾盡全力對付那狼。
哪知他剛剛安了些心時,卻聽呼哧呼哧的粗氣像是又大了幾分,才發現不遠處竟又鑽出兩隻狼來。
這下田易嘴裡直髮苦,這不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是什麼?
那新來的兩隻狼更瘦一些,可眼下野獸越瘦往往越兇,見它們往這邊撲,田易手上絲毫不敢放鬆,卻也覺得只能聽天由命。
就在這時,唰唰唰幾聲極是犀利的破空聲,羽箭接二連三射來,其中當先的那支恰恰從面前那狼的眼窩穿入,挾持著另幾支箭,將偌大一隻狼竟是死死釘在了地上!
接著聽到汪汪的狗叫聲與腳步聲越來越近,田易臉色一鬆,望過去就見成伯飛快地跑過來,一棒子橫掃過去就能摔出去一隻狼,後邊還跟著虎子兄弟倆,他們可是成伯打獵時貨真價實的徒弟,五叔家的兩條狗一前一後地也攆上了那狼。一會的工夫,五隻狼被留了三隻下來,只跑了兩隻。
瞧見嚴君的傷處,成伯趕緊拿了些雪擦了一道,又撒了些藥,拿衣服綁了,再把他背在身後,“少爺,虎子,怕是山裡頭還會有更多的狼,我們得快些下山。山雞捎上,幾頭大的趕緊剝了皮削些肉,別耽擱。”說完他就先一步往山下去了,別看成伯年紀最大,腿腳卻最是靈便,轉眼就翻過了小半個山頭。
待田易趕回家,一進嚴君的屋就聞到了一股子燒酒的味道,成伯見他眉頭緊皺,拍了拍他的肩膀,“少爺莫要太焦急,君哥兒一看便知不是那等福薄的人,何況這傷口不算深,待到今晚過了,應該就能醒了。”
田易抿緊唇點一下頭,搬了凳子在床邊坐下。他知道成伯是極其出色的獵人,對處理這些傷口絲毫不在話下。想來一回家成伯就叫田七燒了滾水,給嚴君清理了傷處又敷了家裡的傷藥,這人定不會有什麼兇險。可看著嚴君面上一絲血色也沒有,死氣沉沉的睡著,他心裡就好似也懸了一口氣般,無論如何都放不下來。
那時若是嚴君別衝出來,躺在這裡的絕不會是他……當時的畫面不斷在眼前閃爍,手上不知不覺用了力,待到把被褥攥得狠了才回過神來。
床上這人渾然不覺,削尖的下巴不同以往習慣似的揚起,幾乎貼在脖子上,眼睛閉得死緊,睫毛直直垂下,安靜地睡著。
“你這人……明明平日就……”田易脾氣是好,卻也並非看不出這人模樣雖好,性子卻差。至少剛來那會,慣常陰沉著一張臉,從沒有幾句好話,把他自己又看得極重,態度傲得很,哪裡像是會管這等閒事的人?誰想得到……“你倒好……偏要給我擋那一下子……”田易搖了搖頭,忍不住抬起手,輕輕搭在嚴君臂上,掌心多少能觸到一絲暖意,才略略鬆了口氣,收回手來。
*
醒來時嚴君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