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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部分

著跑腿的,您吩咐我一聲。”

宋墨笑著送竇啟俊到了大門口才折了回來。

陳曲水知道什麼時候來了書房,正和陳嘉說著閒話。

見宋墨進來,他笑著給宋墨行禮。

如今很多人知道宋墨被彈劾的事。宋墨以為他也是為了此事而來。笑著請了陳曲水坐下。

陳曲水見宋墨沒有讓陳嘉迴避的意思。也就直言道:“我這個春節都在琢磨定國公府的事。我記得有次槐樹衚衕的六爺喝了酒,和竇家的幾位爺說起科舉的事,其中就提到了梁閣老。說他出身寒微,因而特別瞧不上那些高門大戶的子弟,用人喜歡用寒門士子,評時文喜歡慷慨激昂,如果梁閣老被任命為春闈的主考官,大家可得小心點,別被梁老閣點了會元,到殿試的時候卻不知道深淺地冒犯了天顏才好。

“世子爺,我記得那時候梁閣老剛剛主持內閣,皇上又舊疾復發,您說,他這麼做會不會只是看不慣定國公府的煊赫呢?”

宋墨聞言神色凝重,道:“你的意思是?”

陳曲水道:“我的意思是,皇上可能怕突然殯天,想讓定國公扶佐太子,又怕定國公桀驁不馴,所以尋個錯要問定國公的罪。丁謂與定國公有隙,趁著這個機會指使鍾橋折磨定國公。而梁繼芬新任首輔,正想在皇上面前表現一二,覺得公國爺擁兵自重,不敬朝廷,因而對國公爺的遭遇視而不見。那鍾橋畢竟只是小小的指揮使,他見錦衣衛對定國公用刑而隨行的御史視而不見,有可能覺得這是丁謂早就打通好了上面的關節,這才肆無忌憚,按照丁謂所說的謀害定國公……”

陳嘉是當事人。

他仔細回想當初的情景,還就真有這種可能。

錦衣衛和都察院隸屬兩個不同的圈子,平時井水不犯河水,能同時讓錦衣衛和都察院保持沉默的,除了皇上,沒有第二個人。

他不由得嘴幹舌躁,啞著嗓子道:“世子爺,我們當初的確都以為這是皇上的意思。”

宋墨嘴裡像含了枚苦膽似的。

若是真如陳曲水推斷的那樣,大舅死得可真是太冤枉了。

他心裡更多的,卻是悲憤。

梁繼芬,當朝的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