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早已和那託孤之人約定了動手的時間……這可就麻煩了!”
劉曲水、段公義、嚴朝卿等人都大驚失色。
只有宋墨,端起茶盅,微低著頭靜靜地喝了幾口茶。
可他端著茶盅略有些顫抖的手卻洩露了他憤怒的情緒。
竇昭所恃的,不過是懷中的這個嬰兒。
她曾是個母親,又怎麼可能真的去傷害這個嬰兒呢?
她所恃的,不過是鏡中月水中花而已。
想要讓宋墨正視她,她只有繼續挑釁宋墨。
“唉!”竇昭嘆了口氣,“公子在明我在暗,就有這點不好——我知道公子帶了幾個人,公子卻不知道我們有幾個人。不知道我的另一個婢女走到了哪裡?要是有大批人的衝進田莊燒殺搶掠的時候,她能不能從真定州趕回來!”
宋墨抬起頭來,表情嚴肅而端穆,目光冷靜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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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的姊妹們,兄弟們,寫這個太費精神了,請我原諒我的糾結……我知道有點晚了,先貼了,等會再改錯字,大家先看著,過兩個小時之後再重新整理,蟲蟲就沒了。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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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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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談話
竇昭望著剛才還氣得手都發抖的宋墨轉眼間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心裡五味俱全,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成大事者,都有大毅力。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在繁華面前不迷失,在孤獨的時候能堅守。
宋墨今年只有十三歲,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壯志凌雲、睥睨天下的年紀,她不僅讓他鎩羽而歸,顏面盡失,而且還故作姿態地狠狠嘲諷了他一番,換成個成熟穩重的中年人恐怕都受不了,他卻能在短短的一盞茶的功夫裡拋開榮辱得失,審時度勢,重新正視自己所面臨的一切。
這樣一個可怕的人,自己在與他為敵之後還能全身而退嗎?
這個孩子的行蹤,就是宋墨的軟脅。
宋墨之所對他們動了殺心,也是為了保證這個孩子的去向不被人洩露。
她若是道破他們的身份,宋墨還有何顧忌可言?
魚死網破,以段公義等人的心態,他們又有幾成勝算呢?
何況在上一世,定國公府雖被抄家問斬,奪了爵位,可英國公府卻一如往昔,聖眷不衰。
除非她能悄無聲息地殺死宋墨之後消滅所有的證據,否則,殺人償命,她相信英國公認很願意為宋墨報仇。
她有這個能力嗎?
所謂的讓素心報官,不過是一威懾宋墨的手段,而不是柄能攻擊他的利刃。
她知道,她相信他也是知道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很快就冷靜下來了。
可也正因為如此,宋墨又讓竇昭心中多了幾分說服他的把握——以他的理智,應該能判斷出他們之間是合則兩利,分則兩敗的局面。
而現在,她已經向他展示了自己的能力和實力,他也開始重視她,到了他們坐下來好好談談的時候了。
竇昭腦子飛快地轉著,沒等宋墨開口,已肅然地道:“梅公子,我有話想單獨和您說!”
宋墨微微有些驚訝。
廳堂裡只有八個人。
都是彼此的最信任的,她還要單位和他談,她覺得哪些人不合適繼續待在這裡呢?
嚴朝卿?還是趙鳴?
念頭閃過,竇昭已抱著孩子站了起來。她一面朝西屋的書房走去,一面吩咐段公義:“段護衛,還請您和素蘭守在門口,不管是誰,也不允許靠近書房一步。”
她接下來要說的話,要做的事很重要,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且這件事很冒險,她表面看上去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實則心裡七下八下的很是不案。
陳曲水和嚴朝卿都是在封疆大吏身邊做過幕僚的,特別是嚴朝聊,原是定國公的心腹,又有陪著宋墨一同護送那個孩子,得到蔣、宋兩家人的信任,可見很不簡單。
她想的再好,畢竟只是紙上談兵;宋墨再厲害,畢竟還少了些見識。如果能得到這兩人的相助,成功的機率將更大。
宋墨毫不猶豫地站了起來,吩咐趙鳴:“要留在這裡幫段護衛守門。”
他覺得這樣和竇昭對峙下去,對他是很不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