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姐妹們在一起,最重要的是伺候好爺和福晉,佟側福晉又豈能不知道這個理兒?可如今佟側福晉偏偏要視眾姐妹於無物,獨自與爺長居於園子裡,這將福晉放在了何處?又將府裡眾姐妹放在了何處?妹妹實在是為眾姐妹不值!”
烏喇那拉氏咳了一聲,然後皺了皺眉,威嚴道:“年格格,慎言!爺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又哪裡容得我等置喙妄議?”
安氏瞪了年氏一眼,忙又接話道:“福晉所言甚是,婢妾們受教了。婢妾與年妹妹為同一年的秀女,與年妹妹也是見過幾面的。年妹妹這人,什麼都好,就是說話太耿直了一些,福晉千萬別怪她。”這話的意思,是年氏說話太耿直,但是說的是實話的意思。
果然,安氏上眼藥的手段,可比年氏高明多了。
頓了頓,安氏又道:“婢妾知道,爺和佟側福晉自有他們的道理,所以妹妹和年妹妹這兒沒有見到爺,也不敢有一絲的怨言。婢妾進府前,為福晉和眾姐妹們準備了禮物。只是佟側福晉人在園子裡,妹妹對府裡的人又不大熟,如今是想送又送不出去。而且,妹妹想著,佟側福晉出自清貴大家,自小見慣了好東西,自然是看不上妹妹這點東西的,這……”這又是說,她們對沒有見到四阿哥非常有怨言,並且齊布琛孃家勢力強大,養尊處優,脾氣驕縱,想必福晉也受了不少氣吧的意思。
年氏還在琢磨著安氏這挑撥離間的話,烏喇那拉氏就微笑著回答道:“安妹妹多慮了……”
正在這時,門外大踏步走進了一個身影。那人穿著寶藍色長袍,身姿挺拔,樣貌英俊,滿身的尊貴威嚴之氣,正是四阿哥胤禛。
四阿哥一進門,安氏和年氏的臉色變了又變。兩人不知道四阿哥是什麼時候到門外的,又聽了多少,心裡難免有些忐忑。
誰知四阿哥只是冷冷地掃了她們兩眼,冷漠道:“福晉身子不好,需要多休息你們不知道嗎?高無庸,傳令下去,安氏和年氏禁足三個月,併為福晉抄寫佛經。過一會兒你把佛經送過去,不抄完五十遍,就算是到了解禁的時候,也不準放她們出門!”
安氏和年氏臉色大變,最後卻只能咬著牙謝恩。
幾日後,四阿哥上完朝後去像德妃請安。誰知德妃只顧著和十四阿哥講話,根本理都不理四阿哥。等到十四阿哥和其他人都出去後,她才狠狠地瞪了四阿哥一眼,開口道:“老四,額娘聽說這些日子,你都和佟佳氏宿在園子裡,連安氏和年氏進門時,都沒有回去過,是不是?”
'清穿+異能'一世清華 母子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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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宮正房裡很安靜。德妃在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臉上早已退去了一貫溫和的表情,淡漠地有些可怕。
四阿哥抬了抬眼,眼眸中漆黑一片,深不見底:“回額孃的話,兒子會宿在園子裡,是皇阿瑪給兒子的差事,兒子必須在清淨的地方辦。王府里人多口雜,兒子現在也忙,騰不出手去收拾。兒子並非正對安氏和年氏。”
德妃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又問道:“那佟佳氏為什麼又會在你所說地那個‘清淨’的地方?既然你在那裡辦得都是公事,她摻和在裡面,又算什麼?”
四阿哥皺起了眉頭,為難道:“額娘,兒子住在園子裡,得有人打理起居才行。佟佳氏在那裡,正好可以管理園子,免得底下的人沒個章程。況且,”他頓了頓,接著說道,“兒子辦公事是在書房,佟佳氏乃是後院女子,不可隨意到前院,也影響不到公事上。”
德妃一噎,心中立刻讀了一口氣,上不去又下不來,十分難受。好一會兒,她才冷著臉道:“佟佳氏自己還帶著四個孩子,又怎麼能夠照顧好你?李氏和芳雲(烏雅氏)這兩個人,孩子都已經半大了,沒那多事。你若是要找人管理園子,她們兩個,誰都比佟佳氏合適!”
誰知四阿哥聽到她這話,臉立刻就冷了下來:“李氏在爺危急時刻不僅不想著侍疾,反而盼著爺沒命!這個女人,若不是爺看在弘昀和弘時的面子上,她早就沒命在了!如今額娘仁慈,為她說了情,爺才讓她在佛堂為額娘唸經誦佛。對她來說,這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德妃知道四阿哥厭了李氏,可沒想到他居然痛恨李氏到了這種地步。也是,當初她剛得到訊息的時候,心裡也是恨得不行。烏喇那拉氏對李氏出手,這裡面也有她的意思在。原本以為老四心裡念著舊情,所以才提出放李氏出來的提議,一來順著兒子的心思,可以在老四心裡加重自己的分量,二來,李氏出來,也可以幫她做點事情。可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