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著急,也來不及吩咐白蘇,轉身就衝了出去。
在路上抓了個人問出十三阿哥的地址後,她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等到了十三阿哥的院子後,她來不及等他們通報,就衝了進去。
剛一進門,她就看到四阿哥正夾起一筷菜。
“別動!那個不能吃!”
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聞言轉頭,驚詫地看著她。
十三阿哥身邊的小敏子為難道:“爺,四爺,奴才攔不住佟主子。”
齊布琛快步都到桌邊,將桌上的菜挨個拿到鼻子便嗅了嗅。四阿哥立刻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臉色大變。
直到將所有的菜都聞了一遍,確信菜裡沒有被下藥,她才揪著四阿哥的衣服,低泣道:“四爺,還好您沒事。”
四阿哥全身一震,將齊布琛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作者有話要說:盜文的姑涼,乃們看到作者森森地**的白牙和憤怒地延伸了嗎?作者要攢錢做補習費呀~至少不要同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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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甄家
十三阿哥看了眼抱著齊布琛的四阿哥,又上前一步,掃了眼桌上的菜,道:“小四嫂,你確定這些菜都沒問題?會不會是相剋?”
齊布琛在四阿哥,面色微紅。她想退出四阿哥的懷抱,卻被四阿哥強行按住了。她低了低頭,不好意思道:“確實都沒問題,十三阿哥院子裡的這些菜,都是精心安排過的,也不會有克食的情況出現。”
四阿哥又將她抱緊了一分,皺眉道:“也就是說只有你那兒是被下了藥?什麼藥?”
想到那些菜,齊布琛臉色就有些發白:“是讓人逐漸虛弱然後致死的藥,如果妾身用了那些菜,最多半個月,就沒命了。”
四阿哥面色發青,箍緊了齊布琛,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
幸好她沒事,不然……哼!
齊布琛不知又想起了什麼,焦急地抓著四阿哥的衣服,問道:“爺現在身邊有沒有對膳食方面精通的人?若是沒帶,不如將和文撥到爺的身邊?現在也不知道那人是衝著誰來的,萬一……萬一……那可怎麼辦?”說道最後,她的眼中滿是驚恐。
四阿哥眼神微微一動,隨即溫柔而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額頭,道:“不用,你統共也就帶了兩個伺候的人,爺這邊要找一個精通膳食的人還是比較容易的。那些人未必就是衝著爺來的。你那兒的人也少……這樣吧,爺讓秦順兒跟著你。”
有秦順兒跟著她,他也放心一點。敢在南巡途中動手,這顆藏在暗處的釘子一定要找出來!
齊布琛搖了搖頭,道:“秦順兒是爺手下得用的,爺還是留在身邊吧。妾身身邊不缺人。”
四阿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留著吧。你身邊的,都是些女人。有時候辦事,還是要有男子才行。”
嗯……四阿哥,秦順兒也不是男人啊。
齊布琛無法拒絕四阿哥給的人,便只能應下。
四阿哥又摸了摸她的頭,幽深黑眸中的溫柔越發明顯。等她同意了,他便拉著她坐下,讓人換了新的菜,一起用了膳。
等他們要回自己的院子時,和文來了。她帶來了兩個訊息,第一,所有接觸過四阿哥院子裡飯菜的人都被秦順兒看管起來了,剛不久才被高無庸接手。第二件事就是皇上派人來詢問兩隻貓的情況,召四阿哥和佟側福晉見駕。
四阿哥聞言,立刻拉著齊布琛回了院子,以最快的速度歡樂衣服梳了頭髮,然後帶著巴圖魯和耿根,去了皇帝的院子。
康熙的主要目標是巴圖魯和耿根,所以,齊布琛和四阿哥直接被無視了。可憐的兩人,皇帝一直在逗貓(?),兩人就只能在旁邊做木樁,一動不動地看著。
齊布琛想到康熙四十七年,八阿哥送給康熙的海東青突然變成了將死的病鳥,因而引得康熙大怒,徹底厭棄八阿哥的事情。若是巴圖魯和耿根聖寵太過,會不會招來災禍?
四阿哥彷彿看出了她的擔憂,暗地裡在巴圖魯和耿根身邊放了很多人。
從那天以後,康熙經常召見四阿哥和齊布琛,引得其餘阿哥側目不已。尤其是太子,有時和四阿哥說話,話裡都是刺。四阿哥也不反駁,只對太子越發地恭敬。太子一拳打在空氣中,心裡暗暗憋了火。
果然,沒過幾日,就發生了一件大事。
巴圖魯和耿根雖然仍舊由齊布琛養著,可是每天一早,齊布琛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