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日,八福晉藉著辦“賞花節”,將齊布琛接過去,向她要藥膳方子。齊布琛告訴她:“表嫂子那些藥膳,是針對她的身體開的,對八福晉未必有用。若想調理身子,妾身還得看看八福晉的脈象。”
八福晉嗔了她一眼,將手拿出,道:“咱們表姐妹的,哪裡就那麼客氣了?對著我你怎麼還妾身長妾身短的?”
齊布琛在她手腕下墊了東西,搭上她的手腕,只笑不語。
好一會兒後,她問道:“可有御醫和你說過你的身體情況?”
八福晉苦笑:“說的大約都是好好調理,可以懷上之類的話。藥也吃了不少,該補得一樣都沒少補,可就是沒有一點效果。”
齊布琛思索了一下,斟酌著說道:“表姐,你這是宮寒之症。若說調理,也卻有些難度。”
八福晉一聽,整張臉都暗淡了:“果然是不行嗎?”
齊布琛忙道:“不是不行。表姐,我給你開藥張方子,再給你找幾張藥膳方子,你照著吃,五年至八年間定會有效。”
八福晉一掃之前的失落,欣喜道:“真的可以嗎?五年到八年,雖然時間有些長,但好歹也有個念頭。”
齊布琛點點頭,拿筆開了方子交給八福晉,此事便告一段落。五年後是康熙四十八年,到時候已經過了一廢太子的時候,八阿哥也因被康熙斥責失去了繼承大統的資格。到時候,八福晉若是懷上,八阿哥為著孩子也會少鬧騰些。
齊布琛還沒來得及將這件事告訴四阿哥,康熙就下了聖旨南巡,四阿哥正在南巡之列,可以帶一個妾室去伺候。
第二天,福晉正院裡就鬧騰了起來。武氏懷孕,便不去做無用功;耿氏沒有那個心思,仍舊龜縮在自己的院子裡。剩下的李氏,鈕鈷祿氏,宋氏以及其他幾個侍妾一天到晚都坐在那拉氏那裡,煩的那拉氏連看府務的時間都沒有。
結果第二天,一個妾室偷運東西出府被抓了,一個妾室拉肚子了,另一個妾室則是給四阿哥送了一晚香辣魚,被髮怒的四阿哥禁足了。
第三天的時候,李氏和宋氏也中招了。弘昀生病了,李氏走不開。宋氏依稀是得了風寒,不能見風。
爭來搶去的那群人中,最後只剩下一個鈕鈷祿氏可以伺候四阿哥。
那拉氏心中冷笑,面上卻對鈕鈷祿氏和顏瑞色,對她說讓她好好準備一下,最好趁著南巡得了恩寵,生下一兒半女。
齊布琛只躲在自己房裡寫寫字,看看書,也不去理她們。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她不是不想出門去看看,但是不想和四阿哥出門。沒有四阿哥的貝勒府,不知道有多少安寧和愜意。
可是沒想到離開前三天,四阿哥卻突然宣佈,讓齊布琛陪著他去南巡。鈕鈷祿氏的臉上彷彿開了染坊般,一會兒青一會兒紅的。
齊布琛愣了一下,然後謝了恩回去收拾東西了。
鈕鈷祿氏回房後咬牙切齒地發誓,要讓齊布琛好看。
四阿哥回到繁景院的時候,發現床上堆了翻出了許多衣服,而齊布琛正拿著一件衣服比較。
他一進門,她立刻迎上前,幫他摘下帽子,又手絹輕輕擦了擦他的臉,道:“正好妾身給爺準備的衣服做好了,爺試試,看哪裡要改改。”
四阿哥接過衣服,進內室去了。衣服是深藍色的袍子,袖口,領口和釦子邊上都繡著銀色的花紋。腰帶是同色的,上面的繡文花了不少精力。
齊布琛有些不滿:“四爺,您在辦公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好好用膳?妾身怎麼覺得您又瘦了?”
四阿哥卻道:“很合適,這樣就很好。”
忙忙碌碌準備了三天後,南巡終於開始了。
作者有話要說:晚點七點——八點還有一更
直接按下一章的姑涼們,接到作者森森地目光,壓倒,調戲和啃咬了嗎?
羞澀地求個長評~~
南巡途中
康熙南巡,主要是為了進一步緩和滿、漢民族之間的矛盾和貴族與平民之間的矛盾,籠絡江南計程車大夫階級。康熙二十三年至四十六年的二十四年之間,康熙大帝先後到東南一帶作了六次南巡。
南巡從北京出發,由山東入江蘇,潑江而南到蘇州、南京、杭州。
齊布琛前世是浙江人,家就在杭州。即便剛開始時,對南巡不是很在意,但最後得知目的地在前世的家鄉時,齊布琛還是忍不住期待起來。
在南巡的車隊中,四阿哥是騎馬的,而齊布琛則分到了一輛馬車。按照規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