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身上。
四阿哥皺著眉頭握住她的手腕:“你去幹什麼?”
齊布琛恭敬而冰冷道:“妾身去為爺準備洗澡水。”
“你!”四阿哥的眼中又迅速積聚起怒氣。
齊布琛忍無可忍,揮開他的手,道:“那爺還想要妾身怎樣!”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委屈的淚珠一顆一顆地從她眼中掉落,“四阿哥!四爺!您什麼都不說,莫名其妙地問我懂不懂……我該懂什麼!我該知道什麼!從進府開始,我躲在院子裡,從不隨意出門,面對福晉,該有的恭敬從來沒有少過!面對著你,我哪一次不是殷勤服侍,你的事情,我哪一次不是自己親手做的!我是你上了玉牒的側福晉,為你生兒育女,就算是我哪裡做的不好……四阿哥!四爺!請你明明白白告訴我,我改,我認錯,我認罰!可以不可以!”她能堅持的,就只有她的自尊和驕傲了。
“我不是……”四阿哥眼中積聚的怒氣迅速散去。他皺了皺眉,放輕聲音,沉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
齊布琛再一次擦去眼中的淚水。可還沒等她擦乾淨,淚珠又源源不斷地滾下來,彷彿永遠都停不了似地。她咬著牙,忍著怒氣問道:“不是那樣,又是哪樣?到底要怎麼做,要做什麼,爺,您給句準話可以嗎?”
四阿哥沉默地看著她,許久才強行扭過她的頭,認真而小心翼翼地幫她擦去淚水。她的眼淚一直流,他就一直擦。最後,等到她只是木然地讓他擦著淚水的時候,他輕輕在她唇上印下一個吻,將她拉到懷裡,一下一下地輕撫著她聽的筆直的背。
“我……沒有想羞辱你。”他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肩窩處,好一會兒,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這場感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