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想羞辱你。”他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肩窩處,好一會兒,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這場感情,不能只有他一個人陷落。既然他的心是落在了她的身上,那麼,她也別想獨善其身!若要沉淪,她必須陪著他!
想到這裡,四阿哥的眼神倏地變得陰鬱。原本鬆鬆環著她的手,也慢慢收緊,緊得她差點喘不過氣。
第二日起來後,齊布琛依舊親力親為地伺候四阿哥。兩人之間,決口不提昨晚的事情,彷彿那件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似地。
她是四阿哥的女人,就算她再接著反抗,也沒有用處,最後反而會牽累元旭。
臨走之前,四阿哥突然轉身,握著她的手將那塊玉佩放在她手心,清冷道:“皇阿瑪,大哥,三哥,五弟他們全部都已經知道這塊玉牌的來歷,你還是留著吧,沒什麼打緊的。”
齊布琛看著手裡瑩白的玉佩,不語。
四阿哥將她的手合上,低聲道:“以後,不要隨便將它再交還給爺。”
沉默了好久,齊布琛才點了點頭,道:“爺快去吧,不然早朝該遲到了。”
四阿哥看這她還一會兒,才轉過身,大步離開。他走後,齊布琛去了元旭的房間,抱著他哄了很久。
當晚,四阿哥回府後,去了耿氏的院子。他到達的時候,耿氏正在哄著弘時睡覺,他便沒有讓人通報,自己坐在耿氏房裡,撫摸著右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鍊,靜靜地思索著問題。
正在這時,耿氏的一個大丫鬟打了水進來,嬌聲道:“爺,主子在哄三阿哥睡覺,奴才先伺候爺洗漱吧。”
四阿哥無意識地“嗯”了一聲,卻仍舊只是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大丫鬟心中一喜,絞了帕子嫋嫋娜娜地走到四阿哥身邊,動作輕柔地幫他洗手,柔軟的身子無意識地往他身上蹭。
四阿哥回過神,皺著眉頭看著她。
那丫頭換了簇新的淺粉色旗裝,頭上也插著一根時新的朱釵,雙眸含情脈脈,整個人如同春日的桃花般嬌豔。
他原本不耐煩地想要推開她,突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眉頭一皺,將她一撈,就丟在了床上。
等耿氏哄了弘時睡覺,回到房間後,那個大丫鬟早已滿臉春意地收拾好了床單,換上了新的。
耿氏並沒有發現不妥,將自己收拾了一番後,就和四阿哥睡下了。
第二日,烏雅氏的院子爆出訊息,烏雅氏已經懷孕兩個月了。德妃大喜,立刻賞了大量的東西。
接下來的日子,和以前沒有多大差別。每個月裡,那拉氏仍舊只有初一十五兩天,齊布琛和武氏,每人十日,剩下的耿氏,宋氏,喜塔臘氏,賈氏等人每日兩天,其餘侍妾,則根本就輪不上。
九月中旬,耿根臨產。剛出生的小老虎和小貓,區別還是很大的。但是和巴圖魯的交流中,齊布琛明白巴圖魯似乎是有本事讓自己的孩子在人前維持較小的形態,如此一來,齊布琛才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塊大石。
兩天後,耿根產下三隻小老虎,模樣十分喜人。
太子被廢后,康熙派遣大阿哥和四阿哥看守廢太子胤礽。十月,議政大臣會議,議皇八子胤禩謀求儲位罪,削其貝勒爵。十一月,皇三子胤祉告皇長子胤禔咒魘皇太子,削其直郡王爵,幽之。副都御史勞之辨奏保廢太子,奪職杖之。召廷臣議建儲之事,阿靈阿、鄂倫岱、王鴻緒及諸大臣以皇八子胤禩請,康熙帝不允。釋廢太子胤礽。王大臣請復立胤礽為太子。復胤禩貝勒。
在此事件中,以佟國維為中堅力量的同氏一族,大部分都沒有舉薦往日欣賞的八阿哥,反而如同四阿哥一般,舉薦了康熙心目中的廢太子。饒是如此,滿朝文武舉薦八阿哥的,仍舊不在少數。
在那件事情之後,齊布琛更是不喜歡外出,一心只在院子裡帶孩子。
十一月中旬的一下午,齊布琛準備了點心,送給在書房工作的四阿哥。誰知剛到書房門口,就看到一個兩個青年從裡面走出。
領路的秦順兒滿臉笑容地和那兩個青年打招呼:“兩位年大人,這可是要走了?”
齊布琛聞言,驚訝地抬起頭看著他們。
年希堯和年羹堯,這兩兄弟出現了,是不是意味著,年氏也快出現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年糕要在康熙五十二年才進府,所以還要等一段時間,另外,小年糕的命運會被徹底改掉,我是親媽
乃們留言不給力,躲角落裡種蘑菇去……嚶嚶嚶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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