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另一個姐姐叫劉婠,兩個妹妹叫劉婥、劉姝,我住在未央宮,母親住在長樂宮。”
“您……您是?”
金俗嚇的一屁股癱坐下,帶著三分驚恐五分恍惚和兩分不可思議的愣住,以他的簡陋學識實在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她的想象力無法準確描繪出新的圖,僅有的匱乏詞庫也無法提供更準確的心情描述,就像心裡有一萬隻羊駝在奔跑。
她本能的覺得不應該相信,窮的整天為三餐餬口熬日子的貧民女子,突然冒出一堆天潢貴胄的至親,為有用白日做夢才能做出合理解釋。
狠狠的在腰間擰了自己一下差點疼哭了,她終於可以確定自己沒有做白日夢,眼前的這群人是騙子故意來欺騙她嗎?金俗很疑惑,以她家的情況似乎沒有什麼可值得欺騙的。
戰戰兢兢的被人簇擁著登上豪華馬車,金俗認得車窗用的綢布,車窗的綢布是最頂尖的四川蜀錦,價格非常昂貴通常只有投資收藏會定時購買,她是個織戶出生的普通女子,雖然沒參與織戶們的鬧事行為卻曉得平陽製衣坊的強勢和厲害,金俗此前的理想就是能夠順利透過二試進入平陽製衣坊裡工作,每個月的收入執照提高兩三倍。
如果說頂級蜀錦還不夠震撼人心,那麼金銀相間的扶手差點把她嚇暈過去,以白銀為骨鑲嵌純金的扶手處處透著大氣奢華的標籤,她這個長陵長大的愚婦哪件過這陣勢,屁股下墊著的是一塊老虎皮,腳下踩著的是熊皮,馬車上的象牙茶壺,犀角杯做工考究手藝令人歎為觀止。
金俗終於相信了,對面的男子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入眼瞧著看半天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