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傳鑫不禁苦笑道:“公爺,您還只是失去了發財的機會,小人惡了北海王,那日後碼頭的生意都沒辦法做下去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孔貞幹轉了轉眼睛,說道:“實在不行,我們便去跟殿下告饒求個情,我們馬上開倉低價賣糧,我們雖然不知道殿下在哪裡還藏著糧食,不過他的糧食應該也不會很多,我們這樣做的話,也是正好為殿下分憂,我想他會同意的!”
宋傳鑫點了點頭,嘆道:“我們現在能夠拿出來的法子,也只有如此了!”
“不可!”二人剛剛商議完畢,就聽到門口一聲高喝,轉頭一看,卻是徐誦。
孔貞幹臉色一怒,道:“徐誦,這裡是孔府,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徐誦眼中厲芒閃爍,這讓孔貞幹不禁後退了一步,孔貞幹不過是一個生長在豪門大足的公子,哪裡見過徐誦這種充滿殺氣的狠人?他不禁叫道:“你想做什麼?”
徐誦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提醒二位,現在我們還有贏的機會,雖然不知道那位北海王哪裡來的糧食,不過我肯定絕對不多,否則也不會放任我們抬高糧價了,現在我們要是放棄了,那麼輸定了,就算是你們投靠到北海王那裡,也根本不會受受到重視,宋先生,現在苗家和張家都已經有自己的碼頭和船隊了,你覺得你還有什麼價值?而孔先生,說實話你們孔家除了大片的土地,根本沒有什麼優勢,不過你的徒弟再多,有北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