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之位的那個傢伙,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他的一些證據,只要他一起事,這些人的把柄就完全掌握了我們手裡。”
朱由崧皺眉低聲道:“徐誦那個娘娘腔居然是聞香教的教主?他也不會是修煉了那種葵花寶典吧!”
袁心怡內功精湛,朱由崧小聲的自言自語也被她聽到了,她說道:“聞香教可沒有什麼葵花寶典,他們的功夫叫做黃天**,是一門相當厲害上古方士的功夫,不過可沒聽說黃天**會修煉成娘娘腔!”
朱由崧奇道:“這聞香教還真有厲害的功夫?跟心怡姐姐你修煉的功夫相比怎麼樣?”
袁心怡的功夫厲害,卻一直不曾透露自己是什麼來歷,朱由崧對此也十分好奇,經常旁敲側擊,袁心怡卻不漏一點口風,袁心怡笑道:“我修煉的包括我教你的功夫也屬於道門功夫,叫做坐忘經,傳承上古鬼谷法門,不過功夫沒有高下之分,關鍵還是在人!”
朱由崧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我修煉的叫做坐忘經!”不過朱由崧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差點被你繞進去了,我說呢,平常根本不對我說這些功夫的,今天卻這麼熱心地給我解說起這些厲害功夫了?既然知道了徐誦是聞香教的教主,為什麼不抓捕他?”
袁心怡苦笑道:“王爺,這可不關我們安全域性的時候,北海那邊是我們的地盤,不過在大明我們安全域性根本不是國家的部門,不過是王爺你手下的一個情報組織而已,他們哪有權力抓人?”
朱由崧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心怡姐姐,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說這些虛的了,情報組織原本就是躲藏在暗中的人,沒有權力就沒法抓人,糊弄別人也就罷了,你還來糊弄我?”
袁心怡嘆道:“好吧,我說了,這其實是馬如蛟對我說的,他說這是陛下的意思?”
“皇爺爺?”朱由崧不禁一驚,說道:“皇爺爺已經知道了徐誦的身份?那他怎麼會放任徐誦這個毒瘤繼續存在?”
袁心怡笑道:“陛下的意思,我倒是能夠猜到幾分,如今太子無道,與徐誦這等鬼蜮之徒鬼混於慈慶宮,而後又驅逐裴文中,自絕於東林黨,陛下已經下定決心要廢黜太子了,不過他還少一個藉口,也就是太子還未犯大錯,不過徐誦若是一旦起事,那就給太子頭上戴了一個天大的罪名,即使東林黨也不會再去保太子了,這樣的話,我在這裡要提前恭喜王爺了!”
朱由崧嘆道:“恭喜?有什麼好恭喜的,皇帝的位子就那麼好嗎?皇爺爺他自己都不喜歡這個位子!”
袁心怡說道:“讓殿下當上皇帝,比讓別人當上皇帝要好得多,至少殿下知道百姓疾苦,更由開拓之心!”
朱由崧自從來到明朝之後,雖然有志於改變明朝和自己的命運,但是對皇帝這個位子並不怎麼熱衷,經過現代教育的人很難催生什麼**者,**者都是特殊材料製成的,朱由崧明白自己不過是一個技術人員再加上有點小聰明而已,當一個皇帝,真能夠帶領自己的民族和國家走上昌盛嗎?
不過現在自己頭上那位皇爺爺似乎是真心,而且是鐵了心要把自己按在那張龍椅上!
第五十九章 圖窮匕見(中)
事情過去快一個月了,但是濟南府登州府這些地方似乎都沒有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原來的麵食都變成了南方的大米,這讓習慣麵食的山東人有些不適應,不過在這個大災之年,能吃上大米和肉菜已經是非常難得了,他們哪裡還會管別的。
不過這讓等著看笑話的宋家、孔家和德王有些著急了,特別是宋家,孔家和德王人家都是有爵位在身的特殊人物,就算是朱由崧度過這個難關,也很難對他們下手,不過他們宋家就不一樣了,現在苗家和張家都是緊跟著朱由崧的腳步。
朱由崧為了拉攏這兩家,甚至給了他們一小部分鐵路公司的股份,雖然是一小部分,不過隨著現在部分路段的開通,鐵路公司在山東的分局也開始盈利,給張家和苗家帶來了龐大的收益,這是最讓宋孔兩家和德王眼紅的。
曲阜,孔府。
古色古香的宅邸,卻透露著陳腐而壓抑的氣息,這裡面的每個人的一言一行都似乎經過了千千萬萬的演練,彷彿機械一般的標準。
不過這裡的主人,卻不像是他的宅邸和僕人那般的沉穩,孔貞幹在大廳內不停地來回走動著,說道:“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月來,他們的糧食怎麼還能繼續供給?那個徐誦真是個害人精,這次要是沒辦法達到目的,卻又惡了北海王殿下,日後再有發財的機會,那也沒我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