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王太傅已然滿意了,對著劉母一抱拳道:“劉家主放心。我這就回去商量這件事情,保證給劉家主一個滿意的答覆。”說著就匆匆的離開了屋子。
這次劉母也沒有攔著,直到完全看不見王太傅的身影。劉母一揮手間,就將屋門又關了起來。而隨後從內室中走出了一人,正是二長老無疑。
只聽得二長老一出來就抱怨道:“忠信,我看你是越來越小家子氣了,五十萬兩,能做個什麼,就這還要讓人家回去商量,難道咱家小憶就值這麼點銀子不成。”
劉母聽到這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這哪有這麼比的,當下沒好氣的解釋道:“大姨說什麼呢,再說了,小憶是什麼人,怎麼和那銅臭之物相比較,沒得把我家小憶給玷汙了,再說了,這五十萬兩隻怕王家要去個一半了,更何況這次王太傅失去的可不止是這個。”說到這裡,劉母忙用手指了指房頂剛剛龍四所呆的位置。淡淡的說道:“王家失去的可是皇上的信任呢。”
二長老當然知道劉母說的有理,不過還是故意打趣的說道:“不過說真的,忠信。我原本還以為你要顧慮著和王太傅的交情呢,不過看你出手毫不手軟的,我就知道你還是很疼小憶的。”
聽二長老這麼一說,劉母頗有些苦笑不得,忙笑著說道:“小憶可是我的嫡子。”王太傅不過是利益圈裡的獵物罷了,如何能和自己的嫡子相比呢。
而這邊王太傅回了家之後,忙喊人去將自己的四個女兒喊回來,自己獨自進了自己的臥房中,並吩咐眾人不許接近之後。就將房門關了個嚴實,可惜王太傅不知道。此時她家的橫樑之上,龍四已經穩穩的待在那裡了。
而此時只見王太傅進門之後。先是將牆上的一幅古畫取了下來之後,露出了一面平整的牆來,王太傅頓時向著離供桌一尺的距離先踩了一下又往後走了幾步分別踩了幾個方位,好在那幾個方位因看的清楚的原因,龍四都給記住了,正在這時龍四就見那面平整的牆發出了轟隆轟隆的聲音,一會的功夫,就見一米左右寬度的地方開始緩緩的往上升,漸漸露出來一個能容一人透過的暗門來,王太傅一眨眼的功夫就鑽了進去。
龍四見狀,眼睛漸漸眯了起來,本想跟著去,後來又想著此時是白天恐多有不便,計劃晚上來的時候自己再來探一探,反正門開啟的方法自己已經知道了,龍四也就鬆了鬆神,輕輕的靠在了橫樑上,等著王太傅出來,果然過了大約一刻鐘的功夫,龍四就見王太傅走了出來,不過與進去不同的是,王太傅的手中多了一個錦盒,即使不用看,龍四也猜王太傅手中的那個錦盒裡面裝的大約是銀票了。
只見王太傅先是將一切恢復原狀之後,就拿著手中的錦盒,坐在了供桌旁邊的椅子上,嘆了口氣,小心的摸了摸後,王太傅忙將錦盒打了開來,即使龍四早有準備此時也被嚇了一大跳,只見此時王太傅手中的錦盒中竟然裝著滿滿的銀票怕是有上百萬兩,若是劉母知道的話,恐怕也會很驚訝的吧,畢竟王太傅可是有名的清廉啊,且王太傅出頭之前王家可是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的,那王太傅手中握著這麼多銀子的來歷恐怕就有待商戳了,龍四那更是想衝上前的衝動都有,要知道龍四可是劉宏的鐵桿擁護者,見到這種揹著皇上私藏這麼多銀兩的人能容忍嗎,更何況這人還是皇上的老師且很得劉宏的信任了。
龍四看著下面王太傅糾結的看著銀票的樣子,真恨不得下去甩她兩巴掌,不過好在忍不住了,兩人就這麼一個在下面坐著,一個在樑上坐著,呆呆的坐了兩個時辰,若不是外面管家稟報說,幾位小姐回來了,恐怕兩人還有得坐呢。
而隨著王太傅的離開,龍四也悄悄的跟了上去,不過龍四躲的地方還是沒有什麼新意,依然是在橫樑上。
只見下面王太傅見幾個女兒都到了之後,就坐在了主位上,手裡的錦盒順勢擱在了一旁的桌子上,這才開口道:“你們都回來了,我現在要說的事呢,與你們都有些關係,是這樣的澈兒闖了件大禍,需要五十萬兩銀子彌補。至於是什麼禍,你們也不必知道,我的意思是這五十萬兩銀子我出了。要知道你們幾個當姨姨的可不能記恨澈兒,聽到了嗎。”
不過王太傅得到的卻不是女兒們的回答。而是一片寂靜的聲音,王太傅疑惑的看去,卻見幾個女兒的臉色上都是不滿的神色,王太傅的心中頓時一涼,不客氣的問道:“你們這副樣子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不願意嗎。”
聽到王太傅這麼一說,王太傅最小的女兒王珏先忍不住開口道:“母親做的決定,做女兒的本不該有意見。可是也請母親為我們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