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心中的怒意,無奈的開口道:“劉家主,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就是了,很不必鬧圈子了,只希望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小憶這孩子中毒的事情就不必提了很不必兩家結下死仇才是。”
劉母聞言,倒是笑了笑道:“王太傅這話很是,你放心我也不是多嘴之人,既然答應了,自然不會在做出這種事情不是,不過我家小憶這毒也不是白中的不是,這賠償總該是有些的吧。”
王太傅的神情頓時一頓,不過看劉母的樣子這已然是最後底線了,當下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直言道:“劉家主有什麼話直說就是,若是你的要求不太過分的話,我也是可以考慮了,若是太過分的話,劉家主可不要忘了不管怎麼說七皇子也是皇子呢。”
對於王太傅的話,劉母並不在意。只是好笑的說道:“王太傅說笑了,七皇子是皇子這事我怎麼敢忘呢,再怎麼說這大梁國也是皇上的天下啊。要不然你以為,若不是顧慮著皇上。有人敢對我兒子動手我還能在這裡心平氣和的說話嗎啊,恐怕有這功夫我早就將那人給捏死了,更何況,王太傅應該也知道,這皇家的聲譽可是最重要的,若是讓這天下的世家都知道,皇家的一個皇子隨隨便便想殺誰就殺誰,恐怕這世家大族的心裡也會不安的吧。”
王太傅聽到這話。頓時一噎,再多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再說也不過是給劉母遞話罷了,只怕再往後,就要說自己大不敬了,為了外孫至皇家尊嚴與不顧了,倒是不好說什麼了,只能訕訕的開口道:“劉家主倒是我淺薄了,不如請劉家主說說到底這件事要怎麼才能瞭如何。”到了此時王太傅也明白了自己不低頭是不行了。
而劉母顯然也沒有要為難的意思,見王太傅認輸了。也慢慢的坐了下來,端起桌子上放的涼茶來抿了一口,淡淡的舉起一隻手來。可是看著王太傅不理解的樣子,這才開口解釋道:“王太傅別怪我就好,看在我與你的交情上面我只要這個數就好。”
王太傅盯了劉母半晌,才心驚的說道:“什麼要五萬兩。”王太傅此時已經激動的站了起來了。
可是劉母彷彿嫌打擊王太傅不夠似的,淡淡的擺了擺手道:“什麼五萬兩,打發叫花子呢,是五十萬兩。”
這話一出口,直接把王太傅嚇傻了,半晌才哆嗦的說道:“什麼。忠信丫頭,五十萬兩。你搶錢呢,你知道五十萬兩世多少嗎。就在這裡胡亂開價。更何況……”你兒子值不值這個價還另說呢,不過這話王太傅沒敢說出口,這不是找劉母不痛快嗎。而且王太傅一進門就叫劉母為劉家主,就是想擺出不高興的樣子,這一驚,讓劉母也顧不得自己原本的想法了,這忠信就直接撥出口了。
對於王太傅喊自己名字的事情,劉母並不在意,只是笑了笑解釋道:“王太傅,我可不是那亂要價的人,你不知道自從我家小憶中毒以來,那靈丹妙藥,天材地寶不知道吃了多少,這五十萬兩是萬萬打不住的,這要不是看在我們倆交情的份上,這五百萬兩我都要得的,哎,王伯母你也知道我這人啊,沒什麼缺點,就是心軟啊,見不得自己人難過不是。”其實劉母這話倒是沒有誇張,畢竟三娘手裡的東西拿出去,不說其他恐怕一樣,五十萬兩都有人搶的要的,不過這話劉母是不會說出去的。
所以,在王太傅眼裡,這劉母就是死要錢的,擺明了要找自己的麻煩的,不過到底是自己的外孫不爭氣,做下了這樁昏事,王太傅倒是不好說什麼,再加上若是劉澈的名聲壞了,自己的外孫女也得不了好,到時候皇位是肯定不會有自己外孫女的份了,雖然這太傅是很好了,但是王太傅表示她還是比較相當皇上的外母,所以即使王太傅怎麼都覺得這銀子不合適,到底沒有說什麼,只是對著劉母一拜道:“劉家主,容我回去想想吧。”
王太傅的一拜,劉母哪裡敢接,忙散了開來,臉上的神色也緩了緩道:“王太傅何必如此,這麼大的事,王太傅自然要回去商量商量才是,要不要我叫人送王太傅回去。”
見劉母要找人送自己,王太傅忙攔著道:“劉家主,不必忙了,家人就在外面等著呢,很不必勞煩了,不過關於我家澈兒的事,事關皇家顏面,還望劉家主不要外傳才是。”說到這裡的時候,王太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劉母,就怕劉母即使答應了也還是陽奉陰違。
對於王太傅此時的心思,劉母也猜到了七八分,當下笑著保證道:“王太傅只管放心就是,我劉忠信既然說了自然不會反悔,不過還是希望王太傅這商討的時間還是不要太長才好,要不然時間太長的時候,王太傅也知道,家大業大的,難免有些疏漏。”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