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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的布料,花花綠綠的,眼花繚亂的……

呼啦——

“啊!你做什麼?!”我翻身起床,嚇得咔嗒咔嗒哇哇亂叫。

幸好我沒有裸睡的習慣,要不就春光乍洩了~

而那個把我被子扯掉的始作俑者,看也沒看我,接著把扯掉的被子抽掉芯,撕成兩尺寬的長布。他幾秒撕掉,左右看看,把目光定在我下身……不,不,說錯了,是定在我的身下。

我也左右低頭看看,還沒明白其中的奧妙,對方就三步並一步的跨上前來,拖住床單一拉,險些把我拖下床。

嘶啦——他又把床單給撕碎……

“咔嗒咔嗒,”我把一樣茫然偏頭的葡萄蜘蛛寶寶抱起,溫柔的對它說,“別擔心,你是第一次看見間歇性神經病患者狂躁症發作吧?媽媽保護著你呢。”

聽到我這樣說,他總算是停了下來,一副好笑的樣子

“咔嗒咔嗒,這就是你給它取的名字?”他笑著,“咔嗒咔嗒?實不相瞞,多路莎小姐的才情真的很獨特。”

“這不是我取的。”我嗡聲嗡氣的回答他的嘲笑,這是那個名門豪宅大公子的才情展露。

“哦。”他只是應了一聲,完全沒有相信我辯解的樣子。

“你……”我扯了一塊破布把自己不太保守的睡衣裡半裸的身子裹住,指了指滿地的碎布,“你褲子的事情好商量嘛,何必這樣惡意報復啊?”

“你誤會了,”他正經的看著我回答,“我是今天早上起床,看見天氣不錯,突然決定不退房了。就到你這裡來準備咔……咔嗒咔嗒……的飛行教具。”

我終於知道小伊為什麼要取這個獨特的名字——就是為了噁心庫洛洛來的啊!

我起床洗漱妥當以後,經過庫洛洛的認真解釋,終於明白他一大上午翻到我房間裡把所有的窗簾床單等等等等撕碎的目的。

原來是讓咔嗒咔嗒在上面練習飛行來著。

可是,為什麼要全撕光啊!這些都夠幾十只葡萄蜘蛛學飛了吧?

他牽著一頭的布條,讓我籤另一頭,把布拉直,鋪在地上。

“把你女兒放在中間。”他命令我

於是我聽話的把咔嗒咔嗒放好。

“然後,去簽著那邊的布。”他說著,也籤起另一頭

我們輕輕的把放有咔嗒咔嗒布拉開抬起。

“我數一二三,我們一同用力抖布。”他說道,“一、二、三!”

嘭!

噶——咔嗒咔嗒被我這頭用力的拋向了天花板,撞在了頂燈上,嘎嘎嘎嘎!!!嘎嘎!!它像只受驚的鴨子毛都蓬起,使勁的拍著稚嫩的翅膀,然後,

在我和庫洛洛的注視中,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貌似我這邊布大幅度抖起的時候,庫洛洛那邊也只不過輕輕抖了一下而已……

“……我是說過用力……但是……”他很久,才緩緩的說,“不是讓你用盡全力……”

“你怎麼不說清楚!”我很氣憤的對他嚷嚷,“我還沒給它買保險呢!”

我們想把咔嗒咔嗒放回布上,可惜它怎麼也不願意回去了。我用暴力把它按上去,它立刻拉了一泡屎尿在上面。

庫洛洛把髒被單一扔:“重新拿張吧。”

我於是也明白了他需要這麼多布條的原因。

第一天的練習以咔嗒咔嗒的不配合而告終,它以拉髒所有的布條這種極端的反抗方式來結束了我們填鴨式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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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帶著咔嗒咔嗒去吃晚飯的時候,它一直耷拉著腦袋,小眼睛骨溜溜的在庫洛洛的臉上轉。

“菲羅科的香料非常的出名。”庫洛洛告訴我

“這個香料,到底是指做菜的佐料,還是氣味劑?”我問他,話說這知識旅遊指南上一定是有的,不過我完全沒有仔細去看過。

“現在是晚飯時間,你說呢?”他反問我

“哦,你好像對這裡很熟悉呢,常來嗎?”我又問他

“也不是的,”他說,“只有兩三次而已。”

我覺得一個地方會吸引庫洛洛反覆的到來,一定是有它獨特的魅力,於是我很委婉的詢問他這個地方有哪些東西是令他難以忘懷的。

可是他的回答令我失望。

“這城市沒什麼太特別的地方,任何以旅遊業為主財政收入的國家或城市,都會人為的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