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人,我的分貝提高了不少。
他壓根就當沒聽見我的話,自顧著向離我套間不遠的地方指去:“我訂的那裡,你訂的哪裡?”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吧,魯西魯哥哥。”我無限諷刺的說道
“你告訴過你不要叫我魯西魯哥哥的,這是很奇怪的稱謂。”他並不接招。
“拿去!”我把水晶羽骨取下來,扔給他,“拿了趕快離我遠一點,越遠越好。我也不求得到什麼等價的東西了。你真是恐怖。”
他的手裡具現化出了那本著名的書,翻開夾住了我扔過去的骨頭。
“亂扔可是要出人命的,多路莎小姐。”他依然微笑著
然後他夾著那骨頭的前端,走到我身邊,把羽骨重新遞到我的手裡。
“我突然就對這東西不感興趣了,不是還有起碼兩百隻鳥嗎?”
我接過羽骨,轉身就取卡去劃我的房門了。
門開了。
一個小東西跌跌撞撞,急不可耐的奔到我的腳下,靠住我的腳不停的放著嗲,嗯呀嗯呀的蹭啊蹭的~~
“乖乖,我回來了。”
我把咔嗒咔嗒抱起來,親了親。
這小東西已經長得有鴿子那麼大了,絨毛都已經褪去,羽翼逐漸豐滿。
“你的葡萄蜘蛛有多大了?”庫洛洛走過來
我恨他一眼:“關你什麼事情?”
“看身形大小,應該也有一個月左右了吧。”他用手指點了一下咔嗒咔嗒的翅膀,“應該是要學會飛的時候了,需要人來教,錯過了以後就是旱鳥一隻。”
飛?他的話點醒了我。
是啊,咔嗒咔嗒可是葡萄蜘蛛啊,這個問題我都快忘了。
庫洛洛說完話,就離開回他的房間去。
我連忙追上他:“魯西魯哥哥!”
“叫我庫洛洛。”
“是的,庫洛洛,這個飛,應該怎麼練習呢?”我虛心的請教
“這不關我的事情吧,”他冷漠的說道,“反正明天我就要退房了,我還有其他的重要事情。”
這個噁心的傢伙!分明是藉機戲弄洗刷我!
可是咔嗒咔嗒的前程更重要啊,於是我丟下臉皮,笑得極其的媚:“別這樣啊,庫洛洛。和你做鄰居是很美好的事情呢,你要走的話我會難過呢。別拋下我啊~~~”
“你難過與否也與我無關吧。”他得尺進寸的說,“拋下?我們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可以創造關係!”反正我都當自己是二皮臉了,再說我和你也不是沒有關係!“我可是為了孩子而盡心盡力的母親啊,求你體諒一下我作為母親的心情吧。”
“母親?荒謬!我對與你發生關係沒有任何的興趣。”他鄙視的嗤鼻,轉身就要走
“庫洛洛!!”我憤怒了,人的忍耐是有極限的,“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我滔滔怒吼著,閃電般一把拽住他的衣領,像在流星街第一次遇到他時那樣,差點把他拖翻。
而他居然也沒有閃躲,一個踉蹌之後只是回頭,把那眼睛睜得和小伊有一比,無比驚訝的看著我。
“你是強化系的吧?”
………………
……
我的七魂被氣出了一半……
吱呀——咔嗒咔嗒以光速衝過來,對著庫洛洛的褲腿一陣猛啄!!
哦哦,我可憐的寶寶啊~~~
我馬上放開庫洛洛把它抱起來,含著悲慼的淚把它親了個遍。
“寶寶啊~~媽媽已經盡力了~可是那個王八蛋不肯傳授秘訣啊,沒關係的,以後你就當一隻旱鳥得了。誰敢欺負你,我就用強化系的拳頭把他給揍扁!”
庫洛洛彎腰扯著被它啄得大洞小眼的褲子……
“你們母女真是絕配……”
黑暗奏鳴曲之—變奏曲三:徒步荒原 咔嗒咔嗒的啟蒙教育
咔嗒咔嗒的啟蒙教育揍敵客家的作息時間完全把我的生物鐘搞反了,而咔嗒咔嗒也繼承了我所有的優良傳統。
於是我們一同睡到第二天10點過,若不是電話鈴突然響起,我們鐵定睡到中午1點過。
“多路莎小姐,上午好?”
“我沒錢陪你的褲子!”
結束通話電話,和咔嗒咔嗒繼續矇頭大睡。
嘶啦——嘶啦——譁——
我以為我做夢來到了一家大的布料店,老闆正一尺一尺的撕著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