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徐徐問道:“宇文愛卿,你是朕的老臣了,跟著朕經歷風雨多年,你說說,朕要不要去江都?”
“陛下,微臣只知道,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楊廣回過頭注視著他,“你是說,洛陽現在是圍牆嗎?”
“陛下,洛陽外有北齊盜匪猖獗,內有關隴貴族餘孽未消,糧草不繼,稅賦斷絕,楊玄感造反,在洛陽振臂一呼,萬民響應,可見民心不附,臣想不到洛陽還有什麼安全之處?一旦亂匪四聚,恐怕天子之令傳不出百里,臣肺腑之言,請陛下明鑑!”
楊廣嘆了口氣,他何嘗不是這樣想,他暫時放下南巡之事,問道:“宇文愛卿有什麼事情找朕?”
“陛下,臣剛剛接到長子化及的急報,裴仁基居心叵測,有不臣之心,欲據上洛郡響應楊元慶,情況萬分緊急。”
楊廣眉頭一皺道:“裴仁基雖屬聞喜裴閥,但裴蘊尚無異心,他何以如此?”
“陛下,裴仁基之子裴行儼便是楊元慶手下大將,他是為其子助楊元慶,而非裴閥。”
楊廣卻不知道裴仁基之子在楊元慶身邊,他驚訝地問:“宇文愛卿所言是真?”
“臣句句之真,若陛下不相信裴仁基有謀反之心,可派侍衛把他抓來,詳加審問,若臣的舉報不屬實,任陛下處罰!”
既然宇文述這麼說,楊廣倒相信了幾分,立刻令道:“傳朕旨意,命侍衛立刻去上洛抓捕裴仁基回京!”
宇文述暗暗得意,有司馬德戡幫忙,裴仁基逃不過自己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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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洛城郡衙內,宇文化及坐在客堂內慢慢喝著茶,眼中精光閃動,他已經抵達上洛城五天了,今天是第二次來找太守張濟,他很喜歡上洛城,這裡人口眾多,有不少富商大賈,足以讓他大撈一筆。
只是太守張濟動作太慢,令他等得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