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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部分

謝先生,我這裡有封信,你替我回一回。”

謝思禮跟著楊玄感走出內堂,楊峻面沉如水,一言不發,他兄弟楊嶸卻冷笑一聲,對眾人道:“真是笑話了,自己兒子不相信,卻相信外人。”

“二弟,不得胡說!”楊峻怒斥兄弟一句,卻冷冷瞥了一眼謝映登,其實楊嶸的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父親確實有點太倚重外人了。

楊玄感帶著謝思禮走到後面書房內,楊玄感問:“先生可有良策?”

謝思禮是謝映登族兄,不久前從敦煌過來投靠,才能出眾,楊玄感很器重他,但兒子楊峻和楊嶸卻和謝家兄弟的關係不好,只要一開會他們就會吵架,楊玄感只能把他帶出來問策。

謝思禮微微笑道:“裴仁基是正直剛烈之人,他怎麼可能和宇文化及相處融洽,我想他們必有矛盾,不如利用這個矛盾,讓他們發生內訌,豈不是更加便利。”

楊玄感點點頭,“那具體有什麼策略呢?”

謝思禮對楊玄感低語幾句,楊玄感連連點頭,果然是條妙計,他沉思一下,又道:“只是時間上怕來不及,而且有些條件恐怕不具備,比如裴仁基的字跡不符。”

謝思禮笑道:“其實此事並不難,上次我不是給使君說過嗎?我敦煌謝家在京城有一家商號,頗有門路,我就託他們辦此事,一定可成,至於時間,京城並不遠,最遲三天便可趕到,可以讓張太守找個藉口拖住他們,比如籌錢之類。”

楊玄感又想了想,可以先用這條計策,若失敗再用單獨囚禁裴仁基的辦法,謝思禮之策不妨先試一試,他便點頭答應了,“好吧!就依先生之策,此事就拜託先生,若有進展,立刻向我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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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思禮早在豐州時,便和楊元慶商量好了收服裴仁基之策,一切都已準備好,就等著宇文化及和裴仁基到來。

他匆匆趕回自己的住處,他的住處就在楊玄感宅子不遠,是一棟只有五分地的小宅,四五間屋子,和他同來的十幾隨從都安插在軍中,跟隨楊巍,只有兩名隨從在他身邊。

謝思禮回屋取出一封楊元慶的親筆信,以及一本仿製奏摺,他找來一名隨從,吩咐道:“你速去京城,在巴蜀酒肆可以找到張勝,把這兩樣東西交給他,讓他按照信上的命令列事。”

“卑職明白了!”

隨從收好信和奏摺,便立刻趕去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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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反間之計【下】求月票!

京城,夜幕初降,虞世基的馬車便緩緩停在宇文述的府門前,早有門房飛奔進去稟報,虞世基也不從馬車出來,他自恃身份,自然不肯站在臺階前等待。

片刻,他看見宇文述匆匆從府中出來,這才慢慢走下馬車,對宇文述拱手笑道:“宇文公,冒昧登門,請勿見怪!”

“哎呀!虞相國這是說什麼話,就怕虞相國高雅絕妙之人,嫌宇文述粗鄙,不肯登門。”

宇文述滿面春風奔出,拉住虞世基的袖子笑道:“不給我留兩幅墨寶,我今天是不會放你走。”

“宇文公若想要我的字,那我就獻醜了。”

雖不太謙虛,但虞世基確實是書法名家,和他兄弟虞世南號稱‘二虞’, 虞世基對自己的字極為自負。

書房內,虞世基站在宣紙前凝神片刻,提筆便將自己寫的《零落桐詩》 一揮而就,筆一放,呵呵笑道:“獻醜了!”

“好字,好一幅草隸!”

宇文述連聲讚歎,又讀道:“零落三秋幹,摧殘百尺柯。空餘半心在,生意漸無多。”

這首詩意境頗為蕭瑟,使宇文述心中若有所感,便點點頭,“虞相國請坐!”

兩人坐下,一名侍妾上了茶,宇文述喝了一口茶,緩緩問道:“虞相國覺得朝局如何?可是已到‘生意漸無多’的時刻?”

虞世基和宇文述因楊元慶這個共同的敵人而結盟,但兩人又各有心機。遠遠沒到推心置腹的程度,虞世基笑了笑,“聖上的龍舟快造好了,出發的時間已經定好,就在半個月後。這一去。估計我們就得在江都過新年了。”

“過新年倒無妨。就怕在江都度過餘生。”宇文述又試探道。

虞世基搖了搖頭,“這倒不至於,這次主要是去監督南方官員,最近南方官員頗有離心之意,聖上擔心南方分裂,而且他也明確告訴我,明年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