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上也對我說,元慶是天姿驕鳳,是我羽輩中第一人你可明白聖上對他的看重?”
楊玄感心中也有幾分懊悔,他慚愧道:“我也想挽回,就不知還有沒有機會?”
楊素拍了拍兒子的肩膀笑道:“你們畢竟是父子,血脈親情任何人都無法替代只要你用心去待他,他自然會認你為父親,另外,元慶護駕之事,聖上嚴禁外傳,你我知道就行了……”
楊玄感默默點了點頭,他決定抽一個空,帶元慶去弘農族祖看一看。
楊元慶嚴沒有參加楊廣的登基典禮以他現在偏將的軍職他還沒有資格列殿他當天下午便離開了仁壽宮,返回京城。
次日中午,楊元慶抵達了咸陽,雖然他已不再想救楊廣之事,但始終高興不起來,一路鬱鬱寡歡。
咸陽是京兆府的大縣,離京城不遠,雖不像京城那樣壯麗繁華但人來人往,也頗為熱鬧,此時正是午飯時間城中各大酒肆都顧客盈門,生意火爆,楊元慶走到一家叫‘三鮮館’的酒肆前,一名夥計熱情地迎了出來。
“軍爺小店有現宰的羊肉鹿肉,有一尺長的鯽魚,有上好的塞外奶酒。”
楊元慶眉頭一皺,“別的酒有沒有?”
“有京城的郎官清,還有西域的蒲桃酒。”
蒲桃酒就是後來的葡萄酒,此時還沒有大規模傳入內地,只有一些西域商人帶來,價格昂貴,楊元慶只喝過甘蔗酒和龍膏酒之類,還從未喝過蒲桃酒,他便點點頭,“給我找個靠窗的位子。”
“好嘞!軍爺樓上請,二樓靠窗位置一隻!”
楊元慶拎著他的長槊和馬袋,將馬匹交給夥計,又摸出一把錢賞給夥計,夥計千恩萬謝牽馬去了。
楊元慶自己走上二樓,二樓擺二十幾張坐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