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住她,低了額頭將臉湊趣她的頸側,神情迷亂,伸舌去舔那快要凝固的血液,將它捲入舌尖,細品慢咂。
“寶貝,寶貝……”
他舌尖一觸,便有安撫和歡喜的嗓音在唇邊呢喃,讓她邊是尖疼,邊是酥麻,難過得掙了一下。
他心裡發緊,手臂力道大的幾欲將她的腰掐斷,怎麼也不肯放任她離身。等將腥味吃盡,血液裡竟騰起從未有過的熱烈,或許男人天生是嗜血的動物。
“寶貝,不夠。”他啞著聲,低而輕然。
身為帝王,必須懂得掩藏自己的情緒,用堅固的防禦抵擋外人看穿。可如今他用最純最真的眼神看她,那裡有不加掩飾的欲/望,燃盡了他的理智,也將她拉向地獄火海。
她坐在他膝頭不安的動了動,雙手捧住他的臉,如他所願咬上他的嘴唇,像哄孩子一般地道:“好啦,我給你……”
這句話像最好的催情劑,他動情之下彷彿全忘了平日的風流手段,只知前進不知退後,與她的小舌抵死相纏,將她口腔裡溫馥的氣息一一掃蕩,吮吸著如花唇瓣裡蘊出的令人動情的花蜜,無所顧忌。
皇帝將她抵在美人榻間的動作有些粗暴,整個身子的重量壓下來,讓她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他一邊哄著她說“不痛”,一邊力道卻不減半分。
衣裳被不管不顧地撕扯開來,奶白色的中衣散亂,領口大開如深谷青藤蔓延到之下,白膩的肉兒卻被遮掩住大半,但他一看即知,她沒穿肚兜。
這個認知讓他心裡的火燒得愈加旺盛,俯□直接叨住一邊,便舔舐著肆虐起來。待聽得她小聲地嗚咽,手底的速度立刻加快,將下褲一扯,褪到了膝蓋窩。
他膝蓋頂入便使得她雙腿分開,閉攏不得,卻也因褲子箍住,不能如平常那般大開供他予取予求。
這麼好一頓胡來,她衣裳散亂,烏絲披灑,整個人像是一段華美的錦緞,被人惡意揉亂成團,顫慄著縮在那兒,教那始作俑者看得目不轉睛。
她臉似花苞裡蒸出的胭脂汁子,紅灩灩一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