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哀傷,“你,寵過我麼?”
墨夜不語,只是用一雙猶如深潭般的深邃眸子緊緊的盯著羽含煙。
羽含煙與墨夜對視,帳篷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報~”去而復返計程車兵折了回來,進了帳篷內回報。“君上,已經找到那名士兵了,他被人打暈在了不遠處的森林入口處。”
“他可醒了?”
士兵為難的搖了搖頭,“未曾醒來。”
“將他弄醒。”
“是,君上。”士兵跑了出去,從外面扛了個人進來。那名暈倒計程車兵躺倒在地,雙目緊閉。不時,扛他進來計程車兵用大拇指狠狠的掐在了那名士兵的人中處。少頃,那名士兵便幽幽轉醒。
羽含煙倒吸了一口冷氣,渾身一陣冰冷。
“赫連清逸,但願你已經跑得夠遠了,我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了。”羽含煙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那名轉醒計程車兵剛一醒來,便看到自己身處在帳篷之內,一旁有君上在看著自己,旁邊還有皇妃。
“末將見過君上,見過皇妃。”稀裡糊塗的,士兵從地上爬起,向墨夜和羽含煙磕頭行禮。
“這帳篷內的重犯呢?”墨夜直奔主題,一針見血。
那名士兵臉上一陣恍惚之情,好似沒有聽明白墨夜說的是什麼,疑惑的看了看墨夜和羽含煙。
“君上問你話呢,你發什麼愣啊?”將他弄醒計程車兵用手肘碰了碰他,小聲的提醒著。那名士兵恍惚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帳篷內,這才發覺是在重犯赫連清逸所在的帳篷內。“君,君上,您不是要親自教訓他的麼?”
解開士在。墨夜一臉的狐疑,“孤什麼時候說要教訓他了?”
那名士兵伸手摸了摸頭,頸後一陣疼痛,士兵咧了咧嘴,看向羽含煙,“是皇妃說那兩名重犯觸怒天威,君上要親自教訓他們啊。”
剛說完,那名士兵倏的想起,一臉驚恐的張大了嘴,“君,君上。是,是皇妃將他們二人帶出帳篷內的,末將在押送的過程中被人擊中了後腦昏厥了過去,之後便不醒人事。君,君上,真的不關末將的事啊,請君上饒罪啊。”
說完,那名士兵不住的磕頭,一下一下額頭磕在地面上,碰了一鼻子的灰。
墨夜陰鷙的轉身,看向了一旁默不作聲的羽含煙,“此時此刻,你還有何話要說?”
冷冷一笑,墨夜接著問,“這就是你嘴裡所說的,是馮央解了繩索和赫連清逸私奔了?你既然如此放不下他,何不和他一起私奔了呢?若是你真的計劃周詳,你就應該殺了他啊。這樣,不就可以死無對證了,孤也會相信是馮央始亂終棄救走了赫連清逸。”
墨夜伸手指著那名士兵,睚眥欲裂,“是誰許你這麼大的膽子?還是你覺得,孤真的捨不得動你分毫?”
193。馬上去追
冷冷一笑,墨夜接著問,“這就是你嘴裡所說的,是馮央解了繩索和赫連清逸私奔了?你既然如此放不下他,何不和他一起私奔了呢?若是你真的計劃周詳,你就應該殺了他啊。這樣,不就可以死無對證了,孤也會相信是馮央始亂終棄救走了赫連清逸。”
墨夜伸手指著那名士兵,睚眥欲裂,“是誰許你這麼大的膽子?還是你覺得,孤真的捨不得動你分毫?”
羽含煙臉色蒼白,雙唇微顫。
“為什麼,你就不願意原諒他呢?他是你親弟弟,你如今世上唯一的親人了。”羽含煙有些失望,為墨夜的冥頑不靈,為他的冷血。
墨夜冷著陰,一雙陰鷙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羽含煙,薄唇輕啟,“他不是我弟弟,他是我的俘虜,是我的仇人,是殺我孩兒的仇人。此仇不共戴天,我必定要與他勢不兩立。如今他落在我手裡,你卻要放走他,你是何居心?”
羽含煙扯了扯嘴角,悽苦的看著墨夜,“為什麼你就不相信他是你弟弟?”
“我的母后只有一個,她在天罱的皇宮裡,我的親人也只有她一個。”墨夜冷了心,說得有些底氣不足。
“那好啊,你就回去問問你那唯一的母后,看看她到底有多少事情是瞞著你的。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的母后,你是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如若不是,你殺死自己的父皇逼死自己的母后,就是大逆不道。”羽含煙也怒了,秀眉緊擰。
看著羽含煙盛怒的臉,墨夜好似也有些恍惚,愣了愣。
“你母后在你想要攻打昭夏時,便想要告訴你事情的真相的。我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會讓她改變了主意,但你迴天罱後大可以問問她,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