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大爺如此吩咐,忙不迭就去關門,恰在此時。田嘉鑫急急趕到了撫臺衙門,一瞧大門要關,趕緊喊道:“且慢,且慢,在下要見……”
門政大爺把眼一翻,沒好氣地道:“撫臺大人有命,概不見客!”
田嘉鑫大步流星地趕到他的面前,一錠一兩重的紋銀以行雲流水般的動作迅速麻利地塞進了他的手心,陪笑道:“田某隻是想見見撫衙的蘇循天蘇書辦,有勞足下知會一聲。”
門政大爺怔了一怔,見個書辦而已,居然出手就是一兩銀子,豪綽啊!那門政臉上馬上多雲轉晴,客客氣氣地道:“有勞公子爺您到角門兒處稍候片刻,小的這就給您知會一聲。”
拿了人家銀子,那門政便勤快起來,一溜煙地奔了簽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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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扭扭扭~~~”
門軸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秦悠歌一個踉蹌,被人推進了一間光線陰暗的牢房,牢房中站著兩個滿臉橫肉的粗壯獄卒,彷彿牛頭馬面,他們前面還站著一個一臉兇相的婆子,秦悠歌標緻的臉蛋兒上頓時露出驚懼之色。
她本是一個極潑辣的婦人,與人發生糾紛時,能叉著腰兒一口氣罵上兩個時辰,話都不帶重樣兒的,在坊間是個無人敢招惹的女人。可到了牢裡才三天,她的潑辣傲氣就消磨光了。
連著兩天水米不進,還有其他女犯在獄婆、獄卒的授意下刻意刁難,一天挨三頓打。晚上還輪番被人騷擾,不能睡覺,被人逼著坐在馬桶邊,任臭氣薰染。
如此三天,再如何傲骨錚錚的人也要溫馴如貓了。秦悠歌被折磨了三天,早就服了軟,照理說不該再受此折磨,不過,誰讓她長得標緻呢,自從她一入獄,司獄、牢頭兒、獄卒們就紛紛盯上了她。
昨兒晚上,司獄官高英傑特意囑咐婆子,讓她洗了個冷水澡,調到一個僻靜的小牢房,高司獄趁著酒意闖進去,本想快活一番,誰料卻被她反抗中抓花了臉,看今日這番陣勢,怕是一場折磨逃不過了。
秦悠歌進了牢房,還不及說話,那獄婆劈面就是狠狠的幾記耳光,扇得她眼前金星亂冒,隨即那獄婆惡狠狠吩咐道:“吊起來!”
兩個粗壯獄卒撲上來,將樑上垂下的粗大麻繩捆豬一般捆住她的手腳,用力拉起,懸吊空中。那獄卒抓起一根竹片,不由分說,便把她沒頭沒臉地抽將起來。
秦悠歌痛得慘叫不止,那獄婆連打邊罵:“小賤人,既然想樹貞節牌坊,就不要犯了王法。既然犯了王法,還要充什麼貞節!”一邊說一邊抽,秦悠歌身上片刻功夫就不見一塊好肉了。
秦悠歌是鄰里糾紛,錯手殺人,若她早知會落得如此悽慘下場,恐怕當初絕不會那般氣勢凌人,如今後悔也晚了。在這些牢頭、獄卒們眼中,女犯一旦進了監房,什麼人格、尊嚴、貞操都不存在了,從此就是任憑他們擺佈、玩弄、姦淫的一個玩物。
淒厲的慘叫聲在整個牢獄裡悠悠傳去,牢房裡的女犯們聽了反應不一。有些體態迷人、五官標緻的女犯一臉麻木。類似的經歷,她們早體驗過了,也早就屈服了。
她們不只被司獄、牢頭兒、獄卒們玩弄,受審時見過她們模樣從而對她們有了興趣的一些書辦、衙役也把這裡當成了免費的妓院,個個前來領教,張三才去,李四又來,甚至晝夜不絕,恣意玩弄。
在這種地方,根本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破節,不過是家常便飯。至於那些為虎作倀的女犯,則嘿嘿冷笑,幸災樂禍。
這時只聽“叮噹”鎖鐐聲響,又有一個女犯被人帶進了牢房,牢中巡弋的獄卒、牢中關押的女犯一看見她,登時就如見到了獵物一般,兩眼射出怵人的光來。
在這牢裡關了最久的犯人也沒見過曾有如此美貌的小娘子被關進來,那柔美的身姿、水靈靈的模樣,瑤鼻櫻唇,柳眉杏眼,叫那些把入獄女犯一向視作可恣意享用的玩物的牢頭獄卒們獸性大發。而那些為虎作倀的牢霸們瞧這姑娘如此美貌,舉止間偏雙優雅高傲的很,登時滿心嫉恨。
一個女牢霸唇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冷冷地吩咐道:“有新姐妹進來了,大家一會兒上點心,好好招待一下。”
正當她們摩拳擦掌之際,卻見那新犯被單獨關進了一處牢房,不一會兒功夫,又有五六個獄卒趕來,抬著床榻、墊子、被褥,矮几……,看得犯人們目瞪口呆。
那位俏美的姑娘雙手抱膝,坐在牢房一角,痴痴出神,對這些獄卒的舉動理也不理。又過一會兒,又有一群官兒們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