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給擷芳殿加炭,便吩咐內務府多送些就是了,何必折了自己的用度?”
“如今後宮都縮減用度,臣妾既然主理六宮,自然要以身作則。”溫皙只淡淡說道。
康熙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一定要這麼跟朕說話嗎?”
溫皙挑眉,捧著手爐反問道:“否則臣妾該怎麼跟您說話?!” 溫皙特意咬重了“您”這個敬詞。
康熙忽的伸手,用他的手捧著溫皙的手,而溫皙的手心是一個小巧而溫熱的手爐,康熙略略舒展了眉頭,“別看手爐只有這麼一點點。這麼快就暖和過來了。”他的眼睛忽的凝視著溫皙的眼睛,“只是你的心。。。這麼久了,朕還沒有熱透嗎?”
溫皙被他那灼熱的語氣和眼睛熱得有一瞬間地凝滯,但立刻便清醒過來,便鬆了手,將手心裡的暖爐放在康熙手中。“手冷了,自然容易暖和過來。只是心冷了,只怕便要永遠冷下去。”
康熙只得先擱下手爐,凝視著溫皙的眼眸:“我們夫妻這麼些年,有什麼話說開了,不能就此揭過呢?一定要與朕這麼生分下去嗎?!”
溫皙扭過頭去,不為所動。
“是朕不該疑你。”康熙伸手捧著溫皙的臉蛋,同時將溫皙的臉扭過來對著他的視線,“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就不要置氣了好嗎?”
溫皙一言不發,只那樣淡漠地看著康熙。這話算是道歉了,於帝王而言的確難能可貴,只是溫皙已經厭倦了,傷了一次再道歉,還有什麼意義嗎?
康熙卻漸漸地靠近溫皙的臉,將他灼熱的氣息撲在溫皙臉頰上,低頭唇落在溫皙臉頰上。然後慢慢遊移到溫皙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見溫皙沒有絲毫反抗,才一手扶著溫皙的後腦上,一手環過溫皙的腰肢,更熱烈地撬開溫皙的唇舌,倒向溫熱的床榻間。
溫皙自然不會拒絕康熙的親熱。自從那次冷淡下去,康熙一直沒有表現得太親熱,即使留宿承乾宮,也只是相近如賓,縱然同床共枕也沒有什麼舉動。後來更因前朝之事。康熙估計就算來了,也無心親熱。
一件件衣裳從她身上被剝離下來,裸露出精緻如玉的肌膚,康熙留戀地撫摸著,將溫皙身上最後一個抹胸丟出床榻外。
身下是如水般柔滑的雲絲錦,裸露的肌膚與之碰觸,有冰涼的觸感,身無餘物,溫皙不由冷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隨即便有灼熱如炭火的身軀覆了上來,康熙隨手卷起放在床榻內側的百子錦被,將一帳子春光都蓋在了錦被中。
細細密密的鸞鳳和鳴的紋路,正合了眼下的歡好。而溫皙並不拒絕這樣的歡好,她是康熙的嬪妃,是他的女人,何須矯情,何必拒絕跟他上床?何況她都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了。此刻若說不喜歡他,所以不想和她歡好,未免太虛偽。何況,康熙的床技很好。
她只是不拒絕與他歡好,而他不拒絕和這個後宮裡的任何女人歡好,只要是年輕的、貌美的。這一刻,溫皙的身子有些僵硬。若是她也和四妃那樣,都會老去,康熙還會如此熱衷於和她親熱嗎?
痛與澀隨著他急切的進入而產生,溫皙不由疼得皺了眉頭,錦被下的手幾乎要抓破身下的絲綢。在生澀的歡好中,溫皙的身體有些跟不上他的急切,便產生了疼痛。
康熙卻很歡愉,低頭咬著溫皙的耳垂,一如當初歡好的時候,也是這樣挑逗著她,與她一起歡好。他的唇留戀地在溫皙光潔如玉的臉頰、脖頸和鎖骨來回遊移,急切而有些興奮。
這個身體到底是他所熟稔的,很快便服從他的希望,漸漸如魚得水。溫皙亦不會抗拒身體的**,何況康熙挑逗的能力很強,呼吸漸漸弭亂,眼前漸漸迷惘,唇齒見溢位嗯啊的絞纏之聲。
夜幕漸漸落下,數度翻雲覆雨,溫皙亦疲乏了,在潮熱的被窩裡身上也膩膩的不舒服,溫皙想起身洗洗,卻又累得慌,只能在無力中漸漸睏倦了。
錦被中裸露的兩具身軀環抱著,康熙依舊不肯鬆手,低頭吻在溫皙的眉心,低低的聲音格外炙熱:“嘎珞,再給朕生個兒子吧。”
溫皙在半夢半醒見,聽到了他的話,便只當做沒聽到,合眸睡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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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引蛇出洞(上)
那日的歡好之後,康熙似乎認定是了溫皙與他冰釋前嫌,縱然溫皙白天還是那副樣子,他卻只認為是溫皙死鴨子嘴硬,否則怎麼夜裡那樣繾綣?故而年底封筆之後夜夜留宿承乾宮,太后對此有諸多不滿,但是嬪妃中無一人幫她說話,太后不是康熙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