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天氣轉冷,你何必非要過來,左右朕會去你那兒。”
沒有感覺到溫皙有發燒、風寒的跡象,康熙就略放心了些,“你在行宮也聽說過國師之名了?”
溫皙頷首,道:“胤祿提過幾次,還說胤禮對這位國師深有置疑。”
康熙呵呵一笑,嘴巴上的鬍子都跟著翹了起來,“人小鬼大!”雖是責怪的話,卻並未有責怪之意,“國師也有些頭疼他了,所以才講了一會兒道經,就提前走了。”
“國師經常來講經嗎?”溫皙問道,康熙似乎是信佛的,怎麼如今也通道了?
“每三日,講經一個時辰。朕原也心存置疑,便有意試探他,朕重賞過他金銀珠寶,他一概拒絕;朕要賜他京中一座大宅,他也拒絕了,至今還住在城外的一棟竹樓裡。”
“竹樓?!”溫皙微微驚訝,“如今都是冬日了,竹樓若是夏日住也就罷了,冬天哪裡能住人?!”竹樓這種東西常見於南方,在北方就只是裝飾性的東西,或者是夏日避暑的地方。
“是啊!”康熙也深有驚訝,“朕曾派人去暗中監視,國師的確是住在透風的竹樓裡!且冬日不穿皮、棉,只著一身尋常道袍!”
聽康熙這麼說,溫皙已經篤定,這位國師並非尋常人了,只是不知他如今是什麼境界了。靜一曾經跟他說過,應該不會有第三個金丹大道之人了,而如今這位國師顯然不是尋常的修仙之人!
溫皙正要問這位國師姓甚名誰,也好日後跟靜一打聽打聽。李德全端著薑湯和幾個點心進來了,薑湯盛在琺琅彩黃地兒龍紋的小碗中,熬得濃濃的,熱熱的,溫皙雖不喜薑湯的味道,卻還是忍著喝了下去,果然肚子立刻暖洋洋的。
“這道魚糕做得不錯,朕記得你愛吃這個。”
魚糕,卻不是尋常的魚糕,一般的魚糕都是切成極薄的片,有規律地碼放在碟中,而這道魚糕,卻以精湛的刀工雕成了蓮花形狀,色澤極好。只不過溫皙現在聞了這個味兒就覺得難受,急忙推開了,但是那味道進了鼻孔,立刻引得胃裡不舒服,剛剛喝下去的薑湯也翻湧著上來了。
“嘔——”連同早晨吃的東西,和那晚薑湯一齊吐了出來,吐得滿地都是。
“嘎珞!”康熙急忙上來撫摸著溫皙的後背,“這是怎麼了?!”
吐過之後,似乎舒服了點,溫皙勉強笑了笑,道:“皇上賭輸了。”
“什麼賭輸了?”康熙先是一愣,隨即眼中有驚喜迸射出來,目光凝滯在溫皙平坦無餘的小腹上,幾乎不可置信。
李德全反應快,噗通跪了下來:“奴才恭喜皇上,恭喜皇貴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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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1、靜一國師
這會子,太醫院所有的太醫全都被康熙給召喚了來。帝王傳召,自然一個個都緊趕慢趕地過來了,而太醫院裡多是五十歲以上的老頭子,體力估計好不到哪兒去,個個累得臉紅脖子粗。
請了脈之後,便齊齊朝康熙磕頭:“恭喜皇上,皇貴妃已經有了剛好一個月的身孕!”
康熙都快五十歲的人了,只不過盼兒子的心思還沒絕,如今也算老來喜了。大喜之下,賞了太醫院上下一年的俸祿。至於那個打輸了的賭,康熙根本沒在意那一顆天山雪蓮的賭注。
太醫診斷溫皙胎像穩固,按照她自己的意思,自然是不需要服用安胎藥了,可是康熙還是堅持,太醫便總歸中舉地開了“十三太保”。
烏黑的藥汁濃濃得熬出來,溫皙看了就頭皮發麻。康熙自是興奮地眉梢都上翹了,親自端著藥,輕輕吹著,“這藥不但能安胎,還有止孕吐之效,朕瞧著你方才吐得不輕,還是乖乖喝了吧。”
溫皙的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不用說喝了,就是問道藥材的味兒,溫皙就抗拒得很,偏偏康熙殷切得緊!溫皙只得道:“等涼一涼吧。”
李德全快步靠近,稟報道:“皇上,國師半路又折回來了。”
溫皙眼角一挑,正好,她也想看看這位國師到底是什麼厲害人物!
康熙自然看得出溫皙的急切,便指了指那碗“十三太保”,笑道:“乖乖喝了,朕就讓你見國師。”
溫皙一張臉頓時垮得很難看,李德全急忙順時端上蜜餞來,笑嘻嘻一副諂媚模樣。不得不說。康熙的威脅很管用,溫皙也只能受了這一記威脅,一手捧起藥碗,一手捏著鼻子往下灌。
中藥啊,真是個叫人苦得心肝脾肺腸胃都都顫抖的東西啊!喝完了藥,溫皙足足塞進嘴巴里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