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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君通的通院居里,百無聊賴地心不在焉地聽著君通的教誨。

“聽聞你白天出言幫白代詔了?可是……”君通一聽聞這訊息,便與司景名想到一處去了,好不容易君子恆頭一回在宴會之後自動送上門來,他哪裡還忍得住,劈頭便想問個清楚。

君子恆想到那個大膽的姑娘,逐搖首,又想到他與她也算肌膚相親了,逐又搖到一半便停住了。

君通一見有戲,忙又道:“你若真喜歡白代詔也不是不可,就是難娶點……白代詔還有五年方可放出宮婚配,這其間若要賜婚,憑我們君家歷代對陛下的忠心耿耿、鞠躬盡瘁也不是不可能,再不然我去請你祖父出面求陛下……”

君子恆終於在君通一通沒完沒了的唸叨中回過神來,待聽清父親話中之意,他不禁道:“父親!你想到哪裡去了!”

君通愕然,難道不是?

這時呂司記神色匆匆進了通院居,向君子恆行了禮,又問候了一聲君通君太醫,便急道:“君大人可有空?”

君子恆微挑眉頭,“呂司記有事?”

“君大人請隨我來!”說著,呂司記便率先走出通院居帶路。

君子恆向君通道:“父親,兒去去便回,祖父那……”

“你只管去,你祖父現今還在慈寧宮皇太后那裡請脈,一時半會還回不來。”君通道,“若你事情辦完了,天色見晚,你便回家去,你祖父那裡自有我照料。”

君之恆隨呂司記到清華閣時,已是亥時。

白青亭已梳洗過換了一身衣裳,右大腿處的傷口她也重新撒了些傷藥包紮好,二人來的時候,她正舒舒服服地躺在貴妃榻上假寐。

君之恆候在正堂,呂司記入了寢室,道:“姐姐,陛下恩准君大人來為你把把脈。”

白青亭睜開眼,有些訝異君子恆這個時候了還在宮中。

示意呂司記去拿來小矮几放置在榻上後,她便讓呂司記去請君子恆入內。

君子恆一入寢室,便看到白青亭披了件淺紫色披風盤腿安坐在貴妃榻之上,雙目有神地瞧著他,“君大人,請恕青亭有傷在身,不便向君大人行禮了。”

知道自已有傷在身,還敢盤著腿!

君子恆面有難色:“白代詔腿上有傷,不宜這般盤著。”

他一在榻上另一邊坐下,白青亭便主動伸出右手橫在几上讓他把脈,順口道:“盤都盤了,就不麻煩了。”

她一番動作下來,他方知道她披風下竟是隻著寢衣寢褲,這披風應還是見他來方臨時披上的。

白天剛受了傷中了毒,還浸了半天的湖水,雖說現今不過九月,晨昏卻也早已涼意漸甚,她穿得這般單薄,太不自愛了!

見君子恆也不應她,只是面上難色更甚,白青亭又補道:“盤腿而坐,我素來習慣了,方才未想仔細便盤上了,傷口是有些疼,但現在要再重新動一番,怕又要再扯到傷口一次。我看,就算了……吧?”

瞧他臉色越來越難看,她不覺說到最後加上個不太肯定的問號。

白青亭瞧向呂司記,這是從哪兒受的氣後才來清華閣的?臉色這麼難看。

呂司記微微搖首,表示她不知道。

君子恆這會開口了,只是話說得不陰不陽的:“醫者父母心。本官自是希望白代詔的傷快些好的,倘若白代詔覺得本官多事,本官不多說便是了,不必詢問於本官,更不必使眼色於呂司記。”

呂司記慢慢轉過身,她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

白青亭也聽出來君子恆話裡的彆扭了,不就說她身為傷口還不聽話之類的意思麼,用得著把話說得這般不鹹不談的麼。

君子恆開始為白青亭把脈,兩指扣上早擺在几上的手腕脈博上。

趁著這當會,白青亭問呂司記:“陛下可有說什麼?”

呂司記轉過身來未有答話,只是將視線落在君子恆身上。

白青亭會意,蠻不在乎地說道:“沒關係,君大人是我的同夥,是自已人,你儘管說來,無礙的。”

呂司記有些訝異,不過她信白青亭,於是也不再有異議,直接將陛下的意思原原本本地傳達給白青亭。

而君子恆邊聽著邊把脈,心情是挺複雜的。

第二十六章休沐

呂司記轉述後,問道:“姐姐,陛下這是打算不發作了?”

“這與皇商李家龍袍無瞳一事大不相同,你讓陛下如何發作?”白青亭冷笑著,“我的清譽事小,牽扯皇貴妃娘娘、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