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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腳的感覺,算計來算計去,反倒是自己倒黴。

“娘,我們該怎麼辦?”

“叫人備車,咱們去謝家,到時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別怪為孃的心狠。”這些東西流露出去,她和蔣家的臉面都沒了。

“夫人,安國侯世子求見。”

*******

“那她敢不敢證明?”金二問。

“你腦子有病吧,我們小姐需要向你證明什麼?”

“不敢證明就是心虛了,又不是什麼隱秘的部位,讓人看看又怎麼了?”

“金二,你就別再得得寸進尺胡攪蠻纏了!你說我們小姐腰間有痣,我們小姐就得證明。如果一會你說我們小姐胸口有痣,我們小姐是不是就得敞開胸口讓外人看?你當我們謝家是什麼人?!”

“剛才我們之所以證明那條帕子不是小姐所有,不過是讓在場的人不受你矇蔽罷了。你還當我們謝家怕了你不成?”

金二被說得啞口無言,節節敗退。

眾人聞言,點頭,是啊,此事到了這步,一看就知道金二是汙衊的。人家謝家厚道,他還蹭鼻子上臉了。要是別家,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打死再說了。

啪啪啪,三聲掌聲響起,眾人看過去,只見一隊人馬從拐腳處緩緩駛來。有人認出來朱聰毓,後面跟著的是蔣家的馬車。

其實他們來了一會了,一直就在不遠處的拐角看著,正好目睹了謝家一件一件拆穿金二的過程。讚歎她謹慎行事的同時,又深慮她的難纏,一個不到十五的姑娘怎地那麼多心思。

再看被問及腰側是否有痣之時,謝意馨的貼身丫環只見憤怒不見慌亂。他們便明瞭,再放憑事情發展下去,謝家也不會有什麼損失,倒是有可能讓謝家等得不耐煩,把昨天的事抖了出來。所以他們出來了。

“夫人,大小姐,蔣家夫人和安國侯侯世子來了。”

終於來了,謝意馨眼中一絲精光一閃而逝。和金二一個地痞流氓扯皮那麼久,她已經很不耐煩了。

沒錯,謝意馨就是故意這麼僵持著的。要不然,她幹嘛容忍金二在門外叫囂?

雖然不能光天化日之下打殺了他,但叫幾個人把金二那幾人捆住,塞住嘴巴扔回他那破屋還是可以的。

但這樣會留下隱患,恐怕今天一過,御使言官便會以此生事,攻擊謝家。晚上派人去殺了金二以絕後患?恐怕不知道多少世家正等著謝家動手,好在次日參謝家草菅人命!

與其這樣,不如拖蔣家下水。有時候自己說一百句都沒別人一句頂用,反正這事也是蔣沁夏惹出來的,她不負責任誰負責任?一事不煩二主。當然,她也知道蔣家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要他們乖乖聽話,手上沒點拿捏怎麼行。

他們到的時候,突然地,朱聰毓身邊的小廝甩了金二一鞭子,罵道,“你算什麼牌面的人,謝家小姐需要向你證明?金二,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昨日是你意圖輕薄謝家與蔣家的兩位小姐,虧得我們世子爺恰巧路過才沒讓你得手,怎麼,被毒打了一頓還不夠,竟然還敢上謝家鬧事?”

蔣夫人吳氏繃著臉帶著女兒和朱聰毓一道進了謝家大門,對那小廝的話並未否認。

金二聽到安國侯世子身邊的小廝如是說,差點魂飛魄散,這是把他往死路上逼啊。可是安國侯世子和蔣家二小姐都盯著他,他吞了吞口水,也不敢亂說。金二覺得如果他不配合他們的話,下場一定很慘,就算他把真相說出來,結果也不一定就好。再說真相,也只比安國侯世子嘴裡說的差了一點點而已。

譁,眾人吃驚了,想不到這金二真是狗膽包天啊,連謝蔣兩家的小姐都敢肖想。只是可惜了兩位小姐,白白被人輕薄了一番。眾人見蔣家夫人只是繃著個臉,並未否認,越發肯定了此事的真實性。試想,誰會為了一個外人的清白拉自己姑娘下水的?

聽見這話,謝意馨目光一冷,頓時明白謝家和朱聰毓打的什麼主意,“蔣夫人,這就是你的誠意麼?”看來,他們是打算做實了她被輕薄的謊言了,甚至在她還沒抖出蔣沁夏之前,就迫不急待地入局。恐怕他們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了吧?

“哎,謝侄女,嬸嬸知道你受委屈了。我一收到你的信,就找到安國侯世子,然後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幸虧趕得及戳穿這潑皮的謊言。”吳氏笑吟吟地答道,她原本的打算是來謝府後,認了這金二做遠房表親。然後說這金二是受了女兒的鼓動才會私作主張痴心妄想的,讓女兒和金二道個歉,先把謝意馨洗白了,一切都好說。那金二是受了女兒的指使